很快那个说话很狂安,声音很刺耳的女人便出现在了归海两姐妹眼前,不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也许是吓唬人的也许真有其强大的本领。
看着那被白色的胭脂粉涂抹的像得了白脸病一样的女人,两女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拥有着很白很多胭脂粉外加一张红玫瑰血色口红的女人到底有如何大的本领。
归海九妹先是被这个脸抹的特别白的女人吓了一跳,后又被这个拥有妖怪似的口红女人惊艳了一把,心想:这是哪里来的妖怪,怎么把砌墙用的白粉往脸上抹,有病似吧,白的像鬼,美的像吐,吓死个人了。”
和归海九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她的姐姐,但两人的像法是不相同的,世上人千奇百怪,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女人爱美,用之有道,反观其白脸红唇女子是否是白粉抹脸太多,多其后而显特白,古人云,事不可尽善尽美,尽美则显不足,尽其七分,留其三分方为极佳人,也许那是那女子的习俗吧。
看两女皆被自己的美貌以及红唇惊呆了,白脸女子不由得意一笑,顺便给那两位惊呆了的女子抛了一下媚眼,讪笑着开口道:“现在你们想要我饶你们一命,姐姐我还是可以成全你们滴,只不过……要等下辈子。”
听到那抹的像得了白脸病的女子这特木嚣张跋扈的语气归海两姐妹不由怒了,而且还是被气的佳生气的那种,但很快两姐妹的怒气便消了,至于原因很简单。
那就是在对敌时,敌人的打粉与语气可能再配合某种肢体动作,而显得那么可气可恨,这完全就是一个不容易揭穿的陷阱,那么两女为什么还要中计呢?想明白了这点两女自然而然也就平静了。
当然,更最要的是无论敌人在自己面前做如何怎样残忍之事也不要动怒,怒气是不能杀敌的,反而容易伤肝。
归海九妹对那白脸女子挑了挑眉,故作挑衅状,很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撇着了撇嘴道:“在来到这里,我承认,我是被你吓了一跳,也是被你们的所作所为吓了一跳,可是呢,我现这是不对的,因为对死者最大的尊敬不是怒,而是把凶手绳之以法,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完全达到了这个标准。”
在白脸女子的眼里看来,对方无论从说话的语气还是从口吻,还有那该死的不屑一顾的眼神,她都看到了厌恶与得意,而归海九妹的话听在她的耳中,更像是对死者的告白。
白脸女子从来都没有被别人这么对待过,明知不可生气,明知不可动怒,可她还是动怒了,也生气了。
她的脸就像蒸包子一样,慢慢的被蒸红了,连那些她抹了十几小盒上好的胭脂粉都盖不住她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