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叫作高山流水吧,可以使人平心静气,使心血平稳,如果你这时给我一个笛子的话,我就可以帮你了。”
王富贵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思急转,又看了看王生几眼,看王生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说谎欺骗自己,略微犹豫了下。
王富贵便把手中的玉笛抛给了王生,苦笑着开口道:“我就相信你一回,希望你能起到作用。”
王生伸手接过王富贵抛过来的玉笛笑了笑道:“希望你听了我吹得你奏的曲子,不要太过惊讶才好。”
说完这话,王生便把玉笛凑到嘴边吹了起来,一点儿也不显生疏,好似这个动作做了成百上千次般自然。
笛音响起好似高山流水般,让人心情平静心态平稳。
王富贵看王生吹奏的如此熟练,不由很是惊讶了一把,再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归海俩姐妹,叹气道:“为什么,连你们俩也不反抗呢?明明很有主见的。”
面对王富贵的婉惜声,归海八妹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和你不一样,不是我们不反抗,而是我们从始自终就知道自己只是弃子,作为弃子反抗了那也还是弃子呀!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要反抗呢?”
“反抗了,可以改变命吗?呵呵!虽然被当弃子,我很生气,可那又能如何?面对不可改变的,最后也不过死得很惨罢了,我们逃不掉的。”
归海九妹叹了口气,很是理所当然的认命道。
一旁的归海二刀显得很沉默,沉默的看了归海俩姐妹一眼,然后很诚实的掏出了怀中的玉笛,很诚实的开口道:“明明知道反抗也是死,可我还想多活一刻,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
一直吹奏高山流水的王生,时时刻刻注意着王富贵那边的动静,归海俩姐妹的认命感着实惊讶到他了,实在忍不住,玉笛停了一停,开口很自然道:“蝼蚁尚且还喜欢苟且偷生一回,为什么你们俩姐妹连蝼蚁偷生都不如。”
面对王生的系落归海八妹又笑了,笑得很不屑,“蝼蚁,也许吧?可现在反抗也不过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虽然你学不很快,可也改变不了命运。”
王生叹息的摇了摇头,不再说些什么,继续吹着自己的笛子。
王富贵不知从那里又掏了一个玉笛吹了起来。
吹奏着高山流水的王生,越吹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