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忍不住看了看左右。
看来郝老师不让带身份证还真是有道理。
这要是被号贩子看到了,真是有生命危险啊。
往回走着,李满堂还有些忐忑不安。
记者这活儿也不容易干啊。
简直就是在拿绳命冒险。
回到黄毓卖唱的地下通道时,才3点来钟。
李满堂以为黄毓能熬到傍晚下班的时候。
那时候人多,保不齐还能多挣点。
没想到刚回到地下通道里,黄毓就开始打包了。
“100元到手了,回家喽!”
李满堂也不好意思多说啥,赶紧帮他收拾东西。
作为一个20年的老北漂。
李满堂知道黄毓这种性格一是文青病。
今日有酒今日醉,哪管明日卖吉他。
二是太年轻,还没真正遭过罪。
睡澡堂、睡录像厅算啥啊。
等你尝过在一个小饭店没日没夜干了三个月,最后一分钱没拿到,春节都回不了家,那样一种滋味时。
就知道啥叫欲哭无泪了。
回到家里,李满堂赶紧做饭。
黄毓赚了100块钱必须加两个菜。
加鸡腿没意思。
得加点更好吃的。
除了自己做的两菜一汤。
黄毓又从胡同口买回来两个菜。
一个是炸鱼,还有一个是猪头肉。
这猪头肉哥俩在胡同里溜达时,早就被馋的不行了。
它是用大坛子炖煮的。
放着各种酱料,炖的稀烂稀烂。
卖的时候还放在小蜂窝炉子上,始终热气腾腾的。
哥俩儿没舍得吃全部猪头肉。
就把五香豆腐皮切在里面混着一块儿吃。
这么多菜,酒自然是少不了的。
“咱俩一人一瓶燕京?”
李满堂抠抠嗖嗖地问。
“那个,好不容易喝一次,就管够嘛……”
“那,那就买五瓶!”
李满堂还以为黄毓多能喝了。
结果他喝了一瓶就面红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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