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也练过啊?”
周大爷昂着头:“那当然,旧社会过来的人,谁不练两手啊。”
“那您练的是内家功夫还是外家功夫?”
周大爷摸摸脑袋:“咱也不知道,就是掼跤……”
东子在一旁赞叹:“摔跤很实用,不像武术净花架子。”
“唉,早忘差不多了。”
三人聊了会儿,李满堂又想起仓库的事儿。
“大爷,你看我们这一屋子的轮椅,脚都没处下。”
“是啊,租一个小破厦子就行。”
说着,周大爷看一看表,再抻着脑袋朝院子里张望。
“好咯,回来了,走!”
李满堂赶紧跟着周大爷出去了。
这大杂院看着不大,转一转也有十几户人家呢。
李满堂他们也就见过门口的几户。
里面几户还没见过。
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周大爷指着门前的一个小偏厦子,压低声音:“这里就行。”
李满堂凑到门缝儿一看,是一个极其窄小的偏厦子。
估摸连一张床都放不下。
要是放轮椅的话,垒起来五六十个都放得下。
周大爷咬牙切齿压低声音:“这踏马原来就是一煤槽,丫多吃多占硬圈成了偏厦子。一会儿我讲价时,你别言语啊。”
“嗯,知道了。”李满堂点头。
周大爷敲敲门,没一会儿功夫,听到鞋在地上趿拉的声音,一个五十来岁,头发微秃,有些邋遢的糙老爷们儿出现在门口。
看见周大爷立刻站直了:“嘿,大哥,您来了?”
“过来瞅瞅你。”
周大爷说着,挺身向里面走去。
李满堂也赶紧跟了进去。
里面就两间屋。
外面厨房,里面卧室。
看着比李满堂他们住的屋子还埋汰。
进了卧室,糙老爷们儿指一指灰突突的长沙发:“大哥,您坐。”
周大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了。
李满堂一个小屁孩儿哪能跟老大爷坐在一个大沙发里。
就自己拖个硬背儿椅子,在一旁坐下了。
周大爷四下打量一下。
“臭小子,你这日子过得够狼狈的。”
“是啊,瞎混。”
李满堂也学着四下打量一下,顿时恍然大悟。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