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在客厅里喘着粗气。
她根本没有想到,陈丰在走的时候,顺手把门柜上面的隐秘处挂在那的一把大钥匙给拿走了。
当晚十点左右,面馆关了门。
谁也没注意,有一双眼睛盯着这边……
十一点多的时候,陈丰走到了大门口,用这把大钥匙试了一下,果然是面馆的备用钥匙,上次来看见白小洁用同样的钥匙开了门。
陈丰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发现了厨房炉子旁边的脏兮兮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是半桶煤油。一直抑郁和愤恨不平地他拿出打火机,本想在店里点把火就走。一想这不行,警察一查就知道,白小茹姐妹俩都能猜到会是谁放的火……
他戴上煤油桶上面的手套,翻了一下柜台抽屉,很失望,只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想拿把钱走人,也算出个心中的恶气,可惜钱也没有。
于是,他角落里拿了个空的面粉袋子,把整个面团装了进去,一手拎着油桶,夜幕之下溜到了白小茹家的六楼……
做完这一切之后,出去走了一段之后才打了个车去金陵火车站,在候车室呆了几个小时,第二天坐上破旧的第一班五点的早班绿皮火车,七点不到到了吕镇车站,在街上集市里买了点东西。遇到了几个村里的熟人热情地打着招呼,还碰到了白小茹她娘,告诉她自己也是一大早上过来赶集,看看有没有便宜点的东西可买,请白老太在一个小吃店吃了一碗小豆腐脑加根油条……
至于峰哥是怎么和白小洁搭上的?白小洁去年才二十一岁,和她姐比起来要年轻漂亮一些,又未婚。
一下子从农村来到金陵这个大城市里,正为姐夫家里貌似优越的条件欢喜时,却不知道祸根就此埋下。
白小茹怀孕期间,峰哥没法只能憋着,虽然也隔三叉四处去找个野鸡,但毕竟不能完全消火。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小姨子,又不注意避嫌,峰哥便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对她刻意殷勤起来。白小洁则觉得这个姐夫人不错,对她特也舍得给她买好东西。
白小茹临产,住进医院第一天晚上,峰哥带着她从医院出来。峰哥说,你姐快生儿子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庆祝庆祝。白小洁不疑有它,欣然同意,一个农村来的丫头也很羡慕灯红酒绿的花花日子。峰哥带着她先去了一家比较昏黑的酒吧。
一起来到酒吧。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