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嘴，只能一点一点努力咀嚼，直到咬的腮帮子都酸了，姜叶才把这口饼吞了下去。

    杨斌来后，段岳就让姜叶去里间玩，他们在外间说事，杨斌一脸复杂的看着这个有名鼎鼎的段将军，“将军，好玩儿不？”

    “很好玩。”段将军很是兴奋，“你知道吗，姜叶说话做事都好像仲轩小时候，不过比仲轩还要乖。”

    军师敢乖吗，但凡乖一些，就能被将军养死，瞧刚才把孩子喂的两腮鼓鼓的，虽然确实很可爱，但也不怕孩子噎着。

    杨斌鄙夷的看了段岳一眼换了话题，只是在心里记下，一定要提醒姜白，别把孩子落在将军手里，这哪是养孩子，这不玩孩子吗？

    “将军，你看，这是审讯结果。”杨斌递给的一打资料里，详细记述了他们的审讯过程，“还有很多疑点。”

    将军接过资料，目光在纸页上游移，“疑点？“他低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杨斌点点头，指着其中一页：“您看这里，当时王达曾经派过人去姜白那里，这事我们问过陈捷，也得到了证实，王达在上午偷窃了陈捷的祖传药方，塞进姜白的帐子里，就是想治姜大夫于死地。但是当我们查到这个小偷的时候，发现人已经自杀了。“

    将军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审讯记录上，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在隐藏着什么。

    “继续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不相信，偷了个东西就能畏罪自杀，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杨斌点头应是，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将军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杨斌回过头，看到将军已经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中，城市的灯火如同繁星点点，却照不亮他眼中的阴霾。

    “你觉得，这件事是因为什么？“将军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杨斌沉默了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