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的车是第二天下午停在赵柏潼的公寓外。
加长型的豪华轿车与这座老旧的公寓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今天赵柏潼轮休,她一天没出门,也没看天气预报,不知道南城气温骤降。
她今天穿得单薄,出了公寓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尖发红,眼睫上挂着泪花,像一只流浪的可怜小猫。
“冷吗?”后座上的方知许突然开口。
赵柏潼一愣。
他穿着黑色西装,残阳从车窗照进来,领口的宝石蓝色领针泛着清冷光泽,显得矜贵又高冷。
“你天生体寒,我让朱师傅把温度调高一些?”
孟棠温顺的往方知许怀里钻了钻,孟棠平时独当一面,在方知许面前却乖顺的像个小女人,“你在我身边就跟暖炉一样,我不冷。”
方知许点了点头,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赵柏潼一眼,“朱师傅,开车。”
原来他在问孟棠冷不冷。
“柏潼,知许亲自来接你,开心吗?”
赵柏潼视线从车窗外打闹的情侣收回来,她该开心吗?
她表情有些木讷,“开心。”
孟棠在三个人之间是最活跃的,“知许,我觉得赵柏潼应该多交交朋友,她太内向了。”
方知许把手臂收回来些,嗓音沙哑而温柔,“那你帮帮她。”
“我会帮她的,我说过会跟你一起照顾柏潼。”
方知许这才浅看赵柏潼一眼,“棠棠觉得你孤苦伶仃,一直跟我说,想要照顾你。”
孟棠会想要照顾她?
赵柏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信这样的鬼话?
连她都觉得,现任跟前任不可能和平相处,方知许难道不知道吗。
还是他们觉得,离开方知许,她就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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