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要问了,人手不够,你是新来的,去顶几天园艺工的工作怎么了?”
很霸道,沈丛玉不干也要干。
她深吸一口气,“那我要干几天?”
经理含糊道:“到时候再通知你。”
到了花园,沈丛玉才知道她具体负责刚移植没多久的一大片蔷薇花墙。虽然不是开花的时候,但也要打理,蔷薇花有刺,尖上还带钩。
真的很棘手。
沈丛玉带着手套,一下午过去,手指上还是被扎了不少下,有的比较深,等她晚上回家一泡水,钻心的疼。
第二天她想换其他手套,同事说这几天没了。
“你先将就着,小心点不就得了。”
沈丛玉很小心了,她长这么大只有弹钢琴的时候让手吃过苦,她比谁都在意。
即便如此,三天过去,沈丛玉的十根手指上还是密密麻麻被扎了不少下,又一直捂在手套里,细看很瘆人。
齐鸣来找她被带到花园,正好看到她脱了手套在换创可贴,他看清楚情况,一个激动,握住了沈丛玉的手。
捧在掌心。
“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语气既惊讶又心疼。
沈丛玉跟他说了下这几天在干什么。
齐鸣越听越觉得过分,“怎么能让你来做这些?是故意的吧?我不相信这么大的酒店非要你来干这些!”
沈丛玉也想跟着出出气,手还没抽出来,刚要让他先放开她,余光忽视瞥到一抹身影。
花园的入口处,蒋西霖刚来,站在台阶上盯着他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光线不好,沈丛玉觉得他整个人都阴恻恻的。
吓了她一跳。
蒋西霖的语气慢条斯理,森森的,“沈丛玉,你来工作还是来钓男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