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霖特别凶。
至少在沈丛玉的记忆里,他极少会这样。
所以,现在,她更是难以应对。
家里的卫生间面积本来就小,淋浴的空间平日里沈丛玉一个人洗澡都才绰绰有余,今晚挤进来一个一米八几的健壮男人,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了一座牢笼——沈丛玉无处可躲。
更糟糕的是,老房子热水器蓄水量不足,没到一半就没了热水。
一热一冷,一开始还没人顾得上注意,等到半夜时分,蒋西霖还没结束,沈丛玉就发烧了。
发现这一点后房间内逐渐安静下来,沈丛玉已经没有精力多想,沾到床就睡。
蒋西霖沉默地看了她片刻,捞起她的浴巾系上,走出卧室。
没几分钟,沈丛玉晕乎乎的被人捞起来,嘴里塞了什么,又有水送到嘴边,她确实口渴,下意识喝了好几口。
剩下的后半夜,沈丛玉睡了醒醒了睡,以为是蒋西霖折腾的不舒服。
直到早上被闹钟吵醒,她慌慌张张醒来,卧室里没有蒋西霖的人影,差点要以为昨晚是做梦了,接着往床头一看,喝过的水杯,体温计和退烧药还摆着。
她夜里发烧了?
回想昨晚她忍了又忍才没当着蒋西霖的面骂他……他简直像是恶犬,又疯又狠。
好像会发烧也正常了。
沈丛玉潜意识以为蒋西霖肯定已经走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缓神。
卧室的门这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
蒋西霖走进来,赤裸着上身,还围着她的浴巾,发梢和胸膛上还挂着水珠。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