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洋溢着对生活充满热情的笑容。
“老杨头,这生活好了,骡子都换上了!”
“唉,是老黄牛干不动了,换个吃劲的。”
“费不老少钱了吧?”许多文摸了摸灰色骡子,许是小动物灵气都足,骡子一抬头逗地几人笑意盈盈。
“害,还行还行。”老杨头潺潺笑着,拉过许多文的小臂往车上引。
许多文跳上车,喊着身后的傅为琛,“为琛同志,院里的鸡窝就交给你垒了啊!”
傅为琛弯起的嘴角略有些停顿,早不说晚不说,“这时候上哪儿找水泥和砖头啊。”
“对啊,别急,我给你拉点回来。”许多文一拍脑袋,挥挥手。
老杨头转了个弯,牛车瞬间没影。
傅为琛立在原地,笑着挥挥手。
山坳下的老槐开了花,零零星星立在枝头,傅为琛望了望,村中颇爱种这老槐,除了人家户院里的各种石榴枣树,最多见的便是老槐。
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候,他被美景迷住,下意识往远处走去,“柳花惊雪浦,麦雨涨溪田。这要让学美术的巩晓静看到了,得立刻拿出画架来,留下一副惊艳的佳作。”
傅为琛哑笑感叹,想起从前和巩晓静一行人几度下乡采风的日子,不过他们去的是城市的郊外,水电房屋还有三分城中的味道,不像牯岭村这般“原始”。
“先生,美术是什么?”清丽的女声传进傅为琛的耳朵。
周围没有人,好奇地望四周探看,下意识往槐树那边后退去,“谁?”
“傅先生,是我呀!”
声音有些耳熟,是那半大的秦丫头。
“丫头?你在哪里?”
“先生,你往上看!”
傅为琛循声抬头,见一大块苹果砸了过来,尽管他反应灵敏,果子还是正中他的眉心。
他抓住砸中自己的苹果,打量一番,长得嘛没有家里的漂亮。
“傅先生呀,见笑了。苹果晌午拿井水冲过的,干净,先生请放心吃。”
傅为琛抬头,女孩躺在猫腰一般粗的树叉上,右脚悬在空中,来回晃悠,右脚踏着另一只树杈,嘴里啃着剩半拉的苹果,惬意悠闲。
她望着自己,圆溜溜的眼睛满是清澈。
“你属猴吗?怎么见你总是在树上!”
“这里很舒服,傅先生,你要不要一起来看看。”
“谢谢啊,不必了,我不喜欢爬树。”傅为琛晃悠了手中的苹果,嘴角勾勒一丝好看的弧度。
秦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