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进,似乎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真诚的对此进行忏悔。
郭进的脸上似乎也有了一点动容,但是任凭郭淮怎么求他,他都没有说要郭淮放出去。
两个人对坐了一会儿,或者说是郭淮哭着恳求了郭进一会儿,但是郭进丝毫没有说出要宽宥郭淮的话。
在郭进临走的时候,郭淮还看着郭靖的背影,有一些绝望,但是他咬咬牙,还是决定最后逼迫自己一次。
他“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冲着的郭进方向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大喊道:“儿子不孝,儿子做错事情愿意接受家法,用这条性命来洗清郭家的名誉。”
郭进的身影狠狠地顿住了,背对着郭淮半天没有说话,郭淮咬咬牙还是觉得自己逼迫的不够。
于是,他用一种极为悲痛的声音哭喊道:“儿子不孝,儿子不能给父亲养老送终了,儿子在这里,谢谢父亲多年来的照顾与关爱,希望来世我们还能成为父子!”
说完又是狠狠地磕了三个头,再抬起头的时候,郭淮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犯晕,同时额头上有热热的粘粘的东西流下来。
郭淮甚至都没有伸手擦去那些应该刺眼的红色血液,只是挺直了身子。跪着正对着郭进的方向。
最终首先妥协的还是郭进,也因为他并没有从心底想要真的逼死自己的儿子,他慢慢的转过身来。
这时候郭淮的眼前已经有些不清晰了,但是还是能够隐约看到郭进鬓角的白发,短短几天时间,原先那一个龙马精神的老爷子,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毫无雄心壮志的糟老头子。
这一切变化的源头在于自己,郭淮十分清楚,他的心有些揪起来。
但是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就算是知道自己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并不对,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为了能够重新得到自由,不再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他必须要把握住机会。
不然的话,可能下一次再见到自己的父亲,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郭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郭淮的面前,步履蹒跚,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他走到了郭淮的面前,伸手擦了擦郭淮额头上的鲜血,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