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边聊得火热,石磊拿着手机,从网上找来那幅五星二十八宿真形图,然后逐一从细节上跟克劳福印证。
虽然石磊的英语的确不足够应付这样的谈话,但是好在克劳福相当聪明,总能通过手势等等,理解石磊想要表达的意思。
石磊发现,他和克劳福之间竟然有一种奇怪的默契,正是这种默契,使得他们俩完全可以无视语言上的障碍,交流的十分顺畅。
时间长了,克劳福对石磊在书法和绘画上的博闻强记感到十分钦佩,再也不把他当成一个晚辈看待,至少在艺术观点上,石磊做他的老师都绰绰有余了。
看到石磊和克劳福竟然聊得这么开心,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俩人酒都喝了好几倍,李钱浩诚感到极度的不爽,同时也有些隐隐的担心。
他站起身来,大声说:“诸位,时间差不多了,按照斯科拉家族的传统,咱们是不是应该开始打牌了?”
克劳福听到之后,他和石磊之间的交谈也正好告一段落,于是,克劳福说:“石先生,很高兴今天可以跟你聊天,这让我受益匪浅。时间的确差不多了,我们斯科拉家族每个圣诞夜的晚上,都会有一场牌局,我父亲也会亲自下场。不知道石先生对打牌有没有兴趣,不妨一起玩一玩。”
石磊笑道:“只怕我不玩也不行,李钱浩诚正盯着我呢!”
克劳福回头看了李钱浩诚一眼,哑然失笑,他说:“钱这个孩子,也算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了。他这个孩子其实很单纯,只是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他的父母我都见过,一个是沉默寡言的学者,另一个能言善辩的外交官,但无论谁,平时都显得内敛沉厚,可是他……”
“可能正是因为他的家庭太过于内敛沉厚,所以才造成了他心理上的叛逆,也才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吧?”石磊笑道。
克劳福点点头,深觉有理,道:“可能真的是这样。今天跟石先生聊得十分开心,接下去几天是假期,石先生如果不着急离开伦敦,我想邀请石先生再来家里做客,我们也好更深入的聊一聊。”
石磊当然是欣然同意,说:“我倒是还要在伦敦呆些时日,斯科拉先生有空听我唠叨,我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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