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任何方式带走数据，全凭记忆。”

    “那就行。”孔繁东笑眯眯的说着，“还有么？”

    石磊的声音微微沉下少许，显得郑重了许多：“第三条，他们表示，他们的技术提供，只是因为国家对我的回报，所以，如果他们真的能帮上忙，数据和实验结果，只能交给我，他们不负责跟咱们研究所的任何科学家对接。”

    孔繁东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他说：“这……石少，不是我怀疑您，而是技术上的事情，虽说有数据和实验报告等等书面的东西，但有些关键的节点，完全就是个人经验问题。您对新能源的了解我也是知道的，至少比我强。可应付这……”

    石磊叹了口气，说：“对方很坚持，我也没办法。一切也只能走着看了，我会全程跟进他们的研发，他们在研究所的日子里，我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尽可能还原所有的细节。”

    孔繁东想了半天，也只能答应下来。

    之所以要这样，是因为石磊必须最终参与到技术的突破里去，越是了解这个项目，了解那些科学家，他就知道，即便自己提供了所有的技术，凭那些科学家的能力，依旧不足以完成这项技术的全面提高。

    有了石磊提供的技术支持，那些科学家肯定是能突破瓶颈的，但是石磊并不想就此打住，他希望，既然提供了技术，就一定要把这个项目做到三十年，乃至五十年内无人能够超越。而这些，就只有石磊自己能够完成，所以，他加上了这一条。

    到时候，假借那两个专家之名，石磊也就顺理成章的进入到最终的攻关之中。

    然后，他在某个恰当的时刻，让这项技术在攻关成功的基础上，猛然跳跃一大步。

    他要将这一切都推到那两名专家的头上，顶多就是加上自己在操作中某个步骤没有完全做到那两名专家的要求，但这个“疏漏”反倒导致了技术的跃进这样。

    虽然很牵强，但也只能如此了。

    “好吧，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

    当然还有，石磊挖的坑，也已经到了最后最为关键的一步，逼着孔繁东要跟他签订一份协议。

    是以，他沉声道：“还有最后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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