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尺的房子,中间是一张长条桌,边上摆着酸枝靠背椅,垫着绣垫。
这样的待客模式,也是借鉴了西洋人的会议室规格。
落座上茶以后,刑老板拿出来刚才张虎臣画出的图样:“客官制作这个物件,不知道要多少数量?”
“呵呵,既然见到了您,咱就不说假话了,这东西,是敲门砖,咱是缺了花销,想与您借些款项,周转一下,以解燃眉之急。”张虎臣咧嘴一笑,从腰带里面取出来血腥的短刺,拿在手里把玩着,哪有一丝绅士的嘴脸,语气冷的,几乎要将一边站着的伙计,吓得尿了裤子。
张虎臣连续杀了十几人,身上的死亡味道哪能如此快就洗了干净,手上武器一露,染着许多人命的血腥短刺,也带着影响人心志的力量。
“呵呵,原来如此,我刑某人,与各位江湖朋友,也说得上话,不过是些许小事情,不足挂齿,不过,您到我这里来,张口就要钱,传了出去,以后我这店面也没法开了,这样吧,现在我手里有桩麻烦,如果您能帮着解决掉了,别说银洋,就是小黄鱼,我也愿意拿出两根来。”刑青和能掌管这么大的买卖,当然不会给随便上门的小子,手里拿着刀子比画几下,就屈服掉。
“当然,不是穷途末路,咱也不敢过来找刑老板的麻烦,您有什么事情,只要咱能伸手,绝不推辞。”张虎臣知道有戏,顺嘴接了上去。
“唉,说起来,这事情也是蹊跷,街面上求了许多人,也没打听出来,否则,这事情,还真不用借外人之手。”刑青和抹了一下上唇的八字胡,叹了口气:“事情还要从五天前说起,原本从北地运过来的货物,到了时间,却没在码头上出现,上边还有我家的贴心之人跟船,无声无息的没了动静,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如果您能伸手,帮青和打听出来,钱财方面,绝对不是问题。”
“不瞒您说,我是绿林豪杰,跟那些水寇,可没有什么交集,不过,既然是刑老板张口了,那么自然要试试手段。”张虎臣点头应下了,这就是敲诈勒索,破坏和谐环境的代价!
所谓绿林,是黄河以北的江湖汉子,给自己起的绰号,擅长策马奔行,步战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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