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粗,齐胸高的木栅栏,内围有农家菜地。
门口宽阔,预先留下的位置,是为了进出牛车之类的载货工具,渔民也不是只吃鱼就能饱,也需要耕种口粮田。
大门向内走上几步,有个举高的葫芦架子,碗口粗的葫芦青翠着,用绳网吊在架子上。藤条上大片的叶子,遮起了阴凉,架子下有两条长凳,靠着支撑用的木桩,两个负责放哨的的贼人正在饮茶。
传说,酒后浓茶能够解酒,所以这两人熏熏然的,坐在了阴凉下,半依半靠,用热茶来驱赶身上的酒意。
这两人虽然坐得比较低矮,但是木栅栏的缝隙也足够他们两个,看到了路上走过来的张虎臣,只是,张虎臣的这身打扮,特别学了船老大,将裤角挽了,腿上还沾了泥,就连草鞋,都挂在了肩膀上的扁担,就那么赤着脚,在地上踱步。
外表上跟普通的渔民没有区别,所以,并没有引起那两人的注意,他们也喝了酒,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他们让反应放慢,思维不快,注意力不集中。
毒辣的太阳下,就算是有些微的阴凉,在这周围满是灼热的环境下,喝过酒以后喷出的呼吸,也让人昏昏欲睡,全靠杯里的浓茶顶着。
正到门口,张虎臣前臂松开了扁担,藏在扁担窝里的弹弓亮出来,夹了铁螺栓的手,塞上了皮兜,抬手就打,而这时候,变化了频率的动作,引发了放哨贼人的注意。
正对着大门的贼人,还没等抬起头来,脑子上边就有晕,辣,麻杂在一起的感觉。晕是因为铁螺栓撞在脑门上,动能传递到了脑骨里面,硬膜之下,引起了轻微震荡。
辣是因为铁栓的着力点上,额头处撕开了一条小指长的伤口,给汗水浸进去了。麻是因为撞击太过剧烈,皮肤上的神经传递信号里,根本就得不到任何信息。
连续两发铁栓,都撞在了那位斜着身体的,正对大门的水寇身上,张虎臣踏步前冲,扁担就递在了这位的喉间。11点力量的张虎臣,比斩杀小头目之前,已经成长太多。
喀嚓。手里抓起落在地上的扁担,发力前冲,趁着水寇在迷糊的当口,上步前顶。
淡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