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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张虎臣的脑子,想问题与他人不同,见他表现出来与其他莽撞的汉子截然不同的表现,就开始推敲这里面可能存在的风险,还有场景日志里面的提示,所以,魏大宝的下场,其实早已注定,没得挽回了。
将船插了撑杆,深入到水下淤泥,固定用的绳索挂在撑杆上,张虎臣看着手边拿着的水靠,动了心思,想想,还是没穿。
拿了刀子,将裤子切到了膝盖之上,将长裤变成了短裤,用切来来的布料,裁成了巴掌宽的布条,勒在了裤子和关节周围,甚至脸上都包了。
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给自己增加神秘感,另外一方面,也是增加抗击打能力,再有就是减少行动时候的发出的声响。
腰带的格子里,放了回复用的食物,血腥的短刺收在腰间,短刀则放嘴里咬着,慢慢的下手,朝那大船靠去。
酒水的热劲,还没有完全过去,身体麻木中带了些兴奋,水里也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缓慢的靠近了大船的头部。
水上人家,对船头起伏不那么敏感,因为航行时候,每次浪打涛荡,都是船头首先反应,如果从船尾上来,突兀的仿佛是大笑时候呛了水,十分明显。
短刺在船板上,慢慢的挖着缝隙,让身体挂了上去,还要小心水声莫要太大,因为四下里,安静得怕人,这么一点点距离,耗了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才爬上了船身。
有烟草味道,侧头露了一只眼,就见到了在前桅杆的下边,靠坐着一个男人,面向船侧,正在惬意的吞云吐雾。
“刘老屁,你他娘的不想活了,让当家的看到你这时候溜号,必然要砍了你够日的。”船后边的阴影里,一把声音,仿佛是喊了几天几夜的样子,哑得让人听了都喘不过气来。
“你少拿当家的吓唬我,这次去岸上,碰个女子,都不让,我们兄弟跟着他吃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花天酒地么!连点荤腥都不让沾,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你别不识好歹,当家的没抽你鞭子,就是念了兄弟情分了,这次的事情如此重要,你怎么不给当家的长脸,这批东西,在地方上能轻松换个县长,在军队里,起码能换个团长,只要货物出手,数不尽的好处,你怎么就不能忍忍!”
“方少爷,你想走青云直上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