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上车。
“你哥哥给我连累,被一个大老板给害了,为了掩护我逃走,他给人打死在工地里,我要去给他报仇,你来么!”张虎臣实话实说,一点隐瞒都没有。
“去,我要亲口喝了这些畜生的血。”张承业别看瘦得像只竹杆,却是这些山村少年里面,练习把势最为上心的孩子。
有句话说,别看咱们瘦,骨头缝里都是肉。
张承业就是这样的状态,几乎每一个熟悉的人,都知道这小子下手特别狠,动作灵活得像耗子,打架的时候,就从来没见过他受伤。
“事情是我惹下的,敬业是受了我的牵连,你不恨我么!”张虎臣点了烟,轻声的问。
“恨,但是你是我族兄,我哥哥既然认你是好兄弟,那么为了兄弟拼死填命,都是他自己选的,没得怨,该死的,是那些下手害了我哥的人。”张承业的气息有些粗重,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也许,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会将他们斩草除根,给敬业报仇。”张虎臣泪水在眼眶里面转动着,拿手抹了一下,咬着牙说。
“我跟你去!”捏紧了拳头,牙缝里蹦出话来,忍着泪水在眼眶.
“嘿,咱们老鸦岭的人,什么时候都不当忍者神龟。”张虎臣握了握拳头,小声的说。
“兄弟同心,”张承业伸出了手,隐蔽的将眼泪擦掉。
“其利断金。”张虎臣伸手握了上去,这就是誓言,这就是祖训。
张虎臣扫了一眼,发现在后座上多了一个粗大的布包:“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从老家带出来的家伙,刺刀跟斧头。”
“不能用,这些东西痕迹太重,万一给眼色厉害的查出来,要出问题。”张虎臣摇了摇头,将甩棍抽出来,递了过去:“用这个吧,记得戴手套。”
“放心,那么多的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张承业疵牙一笑,干瘦的脸上,表情如厉鬼。
“拿着银行卡,今天不单要报仇,还得给山里的老人,弄份养老的钱。”张虎臣抿了下嘴角,牙齿间的话语,冷森森的。
“走吧,先开车去工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