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对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看戏的潘六,则是暗中比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说:“力量和速度都不错,技巧也不差,是个硬把子。”
然后揉了揉眉毛,比了一下自己,露了一个拳头,那意思是说:“自己这样的,整不过他,如果要硬干,得五个一起上,才有机会干倒他。”
潘六自然就有了思量,心里也对这满身肌肉轮廓都不怎么鲜明的二当家,更加的好奇起来,当然,拧着的眉毛,看起来更加陡峭了。
这些人里面,王海东算是好手,旗里的兄弟,要说赤手空拳,能胜他的自然大有人在,毕竟,这小子是马上骁锐,但是,力量和反应上,能稳胜他的,可真没几个,要是论心机,自己旗里这些汉子,还真不是这矮壮的二当家对手,难道,就这样让他在旗里威风着?
不说潘六在这里纠结着,单说现在上场的这个.
在王海东下来以后,上场的一位,是个辽人打扮的,耳朵上吊着金环,大热天起,还穿着皮坎肩,敞开的胸口刻有刺青,露着大黄牙,上去也是一个回合,就给张虎臣打了回来.
这回更简单,这汉子直接仗了力气准备欺负人,抬手挥拳,就是一招黑虎掏心,却没想到,张虎臣练有肌肉盔甲的技能,直接硬碰硬,拳对拳,打得他连胳膊都弯不过来,疵牙咧嘴的,歪了肩膀,对张虎臣比了下拇指,无奈的站回到了一边,看着一边冷笑的王海东,自然也没好脸色。
“你-奶-奶-的!王老黑你果然不是个东西。”
“滚,谁让你骂我来着,不让你吃吃苦头,我老王显得多熊包了。”
‘看你那操性,摔得难看死,像只瘟鸡.‘
‘你那操性好,歪了膀子,像个偷瓜夹脚的黄鼠狼.‘
刚才上场的辽人,也是个什长,叫做述连,平时跟王海东就互相较劲,比马,比酒,比女人,这一次见到王海东吃亏了,本想大大的露个脸,还有资本吹嘘,结果,老大别说老二,乌鸦别说猪黑,都吃了亏。
“还有上场的没,这一回,我出两贯钱,赌二当家的胜,上两个人,就是四贯钱!”王海东依然是惟恐天下不乱。
这一次述连也一样较劲,扯开了褂子,梗着脖子喊道:“有兄弟上场,胜了二当家,我出六贯钱!”
有这样的两个货色在拱火,场面上自然热闹无比。平时配合冲阵的,都跃跃欲试,甚至,还排上队了。
‘好样的,两个好兄弟,钱数加起来已经十贯了,够在县上包个粉头乐和三天了,顿顿吃席面,老少爷们儿,扎起干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