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到肚子里去了。
张虎臣见到于怀这做派,知道是为了找借口,插一手到人家的事情里去,只要事情办成了,那么咱们张嘴求人,也就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将端起的酒碗,也放回了小几上,拢了袖子,不说话。
“这事情说了,没的惹了兄弟烦心,哎,你这人,真是个急脾气,坐下说话,咱老陆也不怕丢人。”陆家老大见于怀站起来甩了袖子就要起身离开,赶紧一把抓住了于怀的袖子,拉着他坐了回来,先是叹了口气,再一口闷掉了面前的酒水,抹了下嘴角:“前几天,咱家老三代他那条船上的兄弟,与樊家庄的樊瘸子说话,许了他十锭云山毫银,要给他船上的兄弟讨个婆娘,不过是普通的渔家妹子,当时也算说定了,但是,今天去送财礼的,老樊家的人就变了口风,不承认这门亲事儿,还说,他家女儿已经入选了什么鬼的圣教选女,亲事儿黄了。银子只退回来八锭,另外两个算是悔婚的钱。”
“他娘的,俺陆老大还没见过过这样悔婚的,我都这样了,老三就更是崩不住劲了,下午就出去讨说法,如果,不是我带了兄弟跟上去,说不定,今天在老樊家就要吃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汉子,围上来一帮,看样子都不是善茬,不是吃水上饭的,但是,只看精气神,就不是一般人。”
“咱说这话是给于怀兄弟听,也是说给我的两个兄弟听,让他们不要咽不下这口气,江湖上讨生活,吞刀子都得咽下去,何况是口鸟气!别忘记了,你们带着的几十条汉子,都是有家有口,撑门立户的爷们儿,他们损失了,咱们陆家嘴就败了!”
张虎臣一听,得,这是给自己听的。
“不过是个小娘,你那兄弟如果不嫌弃,我陈虎给你做媒,镇江府西街汪先生家里,有一女年方十七,因为家中老母去世,耽误了婚期,这眼看着年纪渐长,让汪先生愁白了胡子,这位先生一生苦读经史,不惑之年才得了这宝贝女儿,虽然家境贫寒,但是,人家也不要倒插门的女婿,只求以后,女儿嫁了,能侍奉他养老送终,怎么样,如果你的兄弟愿意,洒家在你这陆家嘴,捐一个族学,请汪先生与他的诗友们前来讲学。”
“只是,咱们先说好,以后先生要是往来府城会友,来往接送,可得你们负责,;再有,孩子的教育,你们大人不能有一丝插手,到时候先生大板子打下来,吃得苦的孩子,才能上进,你们可不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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