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力就能减少许多。而且,我们有俘虏在手,相信,坛主能弄出来更多的消息。”张虎臣抓了抓头,还是决定,等待机会,哪怕时间再少,也得等待,否则,自己冲上去也没用。
“这些人都押到船上去吧,捆好了,别弄残废,给坛主找点乐趣玩,咱们回去,等待机会,在最后时限到来之前,争取说动他发起攻击,他如果不动,咱们就得自己动手了!”张虎臣有些腻歪,这特么就是坑人,自己跟这几位冲上去,那绝对是找死。
陆家嘴的好汉,好有的伤亡几乎为零的战斗,顺风仗打得痛快舒服,虽然只是个小村,但是仔细搜刮,还是油水不少。泼辣的汉子们,自然不会客气,在几个明显砖瓦房间的大户里面,抗了大堆的粮食,翻了不少细软银钱。
来如水银泻地,去如浪卷沙滩。
樊家村的人,绝对想不到,只是因为一桩婚事儿,就惹出来如此麻烦,他们还以为,是自己收留的人马,惹了仇家,自己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两边人马,在江上汇合以后,于怀是秉承着黑云岭的一向政策,没用的人不留活口,所以,船上只是多了几道刀痕,人员方面,并不损伤。
“与二当家一战,才知道陆家嘴的眼界太小,上不得台面,以后如有差遣,尽管招呼一声。”陆家老大因为要镇守老巢,并没有随队攻击,老二老三,到是很服气黑云岭的精锐和二当家的这些好朋友,定下约期,分头回家不提。
夜航的速度慢,在子时过后,也就是凌晨两点多,才回到了张家大院。
疗伤的李纪山也出关了,听了张虎臣的说法,皱起了眉头:“虎兄弟,这事情不好办!”
“如果莲花寨真的是白莲教的巢穴,那么我们单单面临着对付白莲圣母的危险,还好说,但是,这几次的攻击,你是亲身感受过的,我们的敌人不止一个。”
“周边大小门派,坐地户,江南水寨里各路好汉,抱成团,拧成绳,给我们圣火教,带来极大的压力。无论怎么说,那也是地头蛇。他们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绝对不是咱们这点人就能强攻的。”
“如果,有小部分高手渗透,在里面捣乱的话,也不是不成,可惜,本座要守在总坛,离不开,只靠你,实力又不够。”
“如果,那里面真的是白莲教的总坛,那么就必然有护坛法将,有十大高手,如我们圣火祭坛似的供奉神火,别说是你自己,就是我镇江府全体出动,也干不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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