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了,那么洒家也就不客气了,厉兄的体重,架马狂奔,只需半注香的功夫,马匹就要炸了肺门,以后就跑不得长路,甚至,逐渐会连驽马都不如。而这些年少英雄,则是怒马鲜衣,不知道长途行进的规矩,实在让人担心,这一次的行动。要砸锅!”
“是啊,以前叔叔说过,马匹是娇贵之物,有张有驰才是正理。从不让我骑乘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像刚才那样的狂奔,都是少有的机会。”厉若敌抓了抓头,有些腼腆的笑了。
“咱们还是慢点的好,一方面让这些高傲的小子们,为咱探路;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爱护马匹。”张虎臣疵着牙,笑得像个占了便宜的孩子。
这铁塔般的汉子。也不说话,只是憨笑着,笑声里的意味,恐怕。也只有张虎臣才能明白了。
总算是与厉若敌拉近了距离,起码,获得了一定的支持,而这,不过是张虎臣计划的第一步。
过了不长时间。前面一处缓坡上,就见到刚才跑得欢快的人,都在那边等着,见到后边的人追上来。才埋怨道:“你们怎么才来,按照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追上敌人。”
“信息不明。洒家建议,不要再继续前行了。”张虎臣不想这么快就将问题说明,但是,如果不弄明白,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长白派,可是耗费了无数人力,才打听出来的消息,你随口说一句,信息不明,就能当成理由,朝我们身上泼脏水的?”那个长白派的女子,声音尖利,很有些刁妇的发展潜质。
要想俏,一身孝。
这女人身上的白衣,衬了那副白净的面色,在参加任务的好汉里面,很容易获得好感,尤其是那双桃花眼,更是妖娆迷人,只看周围那些汉子,如杀人的眼神,张虎臣就知道,这女人也不是个稳当货色。一句话,就将自己,陷入到了众人的敌对位置。
“大姐,您这话说得就有些过分了,洒家还不是为了大伙的安全。”张虎臣知道,自己得罪人了。
这话也不能不说,否则,一猛子扎人埋伏里去,撞个头破血流,搞得全军覆灭,就晚了。
“哼,看你就不是善良之辈,贼眉鼠眼,外表憨厚,肚子里面必然是一肚子坏水的!”边上另外一个娇小身体的女子说,探出头来,给张虎臣来个人身攻击。
我操,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这位师姐,洒家说话,是为了公理,并没有对任何人加以攻击。请问,敌人使用什么武器,出身来历如何?带队的头目是谁?有无后援,有无向导,甚至,连对方行动的路线都靠猜测而来,这是其一,其二,就连我们自己,都没有准备好,遇敌谁先冲阵,谁为后援,谁打掩护,谁来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