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紧逼,自己已经露出颓势,如果不能将内部团结起来,也不用人家打过来,自己就要垮掉。
只是些钱财,四爷给得起。
不能不说,齐四爷实力上,照王大炮弱了一头,但是,行事手段上可是江湖上历练出来的。
直接将那天张虎臣单身突击的事情,当成了自己这边的拯救行动,而且,结尾还做了演绎,往自己面上贴金。故事编排得,仿佛电影。
王大炮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忍了这口气,没找场面,所以,齐四现在,总算能稳住架。
这些事情,张虎臣自然不会知道,他只是凭借个人感觉,来到了这边的车厂。
昨天来的时候,混乱的场面,还能看到一些痕迹,比如在地面上,还没有清理干净的,带了血迹的紫黑色地面,架在大门一侧的轮胎堆上,最上边的那个大号家伙,重新摆了上去,看不出来曾经给人暴力使用过。-<>-)
猛禽皮卡开进了院子,按动了喇叭,很快,从里面就跑出来了一个佝偻着身体的年轻人。
一张长脸,尖下巴,头上剃成了光板,青色的头茬子,将面孔衬托得有些冷咧。额头上一片青紫,还有些破口,伤口上,才结了硬痂,一身沾满了油渍的紫色工作服,手里抓着的毛巾,正在用力的将手上的油污擦掉。
当天夜里,这个头目给张虎臣留下的印象还不错,懂进退,识大体,知轻重。
“您怎么有空过来,车子出状况了?”马春自然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眼睛细小,几乎给肿眼泡盖住的汉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所以在大家都迟疑和恐惧的时候,他提着十分小心,过来与张虎臣说话,还殷勤的递上了烟。
张虎臣封上了车窗,下车将门关看,看着这个当天晚上义气的汉子,嘴角咧了一下,对他点了点头。
“怎么只有你在?其他人呢?”张虎臣奇怪的问道。
“嘿,您虎威犹在,这些小子都怕了您,不敢出来。”马春干笑了一声,说了实话。
果然,车厂修理间里,有好多人的呼吸声,张虎臣因为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张承业身上,所以,对里面没有在意。
“嘴硬的像个死鸭子那位,怎么样了?”张虎臣冷哼了一声,将烟接了过来,马春则十分狗腿的过来,将烟点上。
“成哥虽然骨折了几处地方。但是并无大碍。还得多谢您手下留情!”马春满脸的奴才样,到是知道,眼前这位,不是他想要报复,就能解恨的,所以,姿态放得很低。
他也是没办法,齐四爷那么大的势力,都要对之小心谨慎,甚至。还要扯了他的威风,昨天招呼各大头目集合的时候,马混也以为是当事人,荣幸的列席。而且,眼看着众人编织出了一幕精彩故事,释放了出去。
从那一刻起,马春就知道,在这条路上走,还是得靠拳头说话。
当天晚上,张虎臣拿脑壳硬抗了几人扳子钢管的攻击,就仿佛轻风拂面一样,不当回事情,这场面。让马春一辈子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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