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数量和质量,一般来说,中级的比较容易脱手,价钱也能卖的上去!”马春也不好定价格,万一高了,四爷要找自己麻烦,低的话,这位爷也不是个好侍侯的主。
“就是随口一问,你作主,这是我电话。弄好了联系我。电话不通就发邮件。”张虎臣将事情都交代明白,就离开了,车上还有大堆的首尾要处理。
“这人信得过?”车里猫着身子,斜躺在座椅上的张承业有些不放心的说,照他看来,这些车子,最好是都能归那些自家兄弟。
“信不过,他是对头的手下,见过我伤人。”
“哦,那就放心了。”张承业咳嗽了一声。想起来当初自己在谢老板家里,见到张虎臣对那家人动手时候的狠辣与残忍,相信,只要是见过类似场面的人。恐怕,绝对不会想,要招惹这样的敌人。
张虎臣则是翻了下白眼,对张承业伸出了中指,以表达自己的情绪。
车子上路开了一会儿,张承业就有些撑不住了,张虎臣在路边的小诊所里,找了医生给他打上了点滴,主要是盐水和葡萄糖,另外。就是些消炎的药水,这是怕他撑不住。
“你这身体,还是看个热闹吧,动手是不成了。我来给你来个新鲜的,这是才学来不久的招数,保证你看了以后,会有心得。”
“别太刺激,我可受不了。”输液挂上,张承业脸色好看了许多,有了张虎臣在身边。他的底气就足。
想了想,张虎臣将车子调了头,出了市区:“你先忍忍,还要准备些东西,不能便宜了这家伙。痕迹都要清理干净,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在文东路的与三环的路口停车。找到了以前认识的装修队的朋友。
这个叫二根的朋友,家里有个亲属,是在这边的一家化工厂里,做销售工作,张虎臣这次来找他,就是要购买些化学产品。
“硝酸和硫酸,对,每样五吨,给我送到地方,运费我出。”在路边的小酒馆里,敲定了事情,酒都没喝,就各忙各的去了。
按说,这样的销售需要接受某些监督,但是,销售自己接的私活,只要钱到位,数量小些,公司也不会去管去向问题。一切以经济利益为主,至于安全方面的事情,他们还无心去管。
按照张虎臣的要求,晚上四点多,一件件的货物送到。
装在厢式货车里面的包装桶,按照张虎臣说的地点,都给拉了过来。
为了要接收这些东西,张虎臣还临时在郊区,找了一处空地。附近不远,就是卖建材,收废品的房子,这处空着的地方,原本是做饭店的,因为店家封门,所以给张虎臣暂时借用了一下,也没人管,加上时间很晚,也没人注意。
卸货的时候,费了不少劲,忙活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算是将活干完。
等大家都离开了,张虎臣就将这些东西,都塞进了自己个人储藏箱,开了车,去了更远点的地头。
以张虎臣的力气,搬起这些桶状容器,还是能办到的,只是,不方便使力。
城市的郊区外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