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手段。”
“如果不让你看看爷们儿的本事,你还真以为咱是吹牛皮的,让你的崽子将刀子收起来,否则,让爷起了杀心,到时候伤了面皮,可就不好看了。”张虎臣哈哈一笑,转身就往回走,看都没看那两个拿了刀子都在哆嗦的女子。
她们是拿鬼子练过刀,但是,给张虎臣这样摸到了气势门槛的杀将压迫着,能不尿出来,已经是训练有素了。
燕妮知道,这个小子虽然看不出来憨傻,但是,绝对是脑子有些问题,否则,小时候也不会表现出来那么痴呆的样子。如今张大了,虽然外表看起来如普通人一般,但是,有时候犯了性子,还真是当初那德性。所以,也不敢在招惹他,直接领他去了房尾的那间屋子。
厢房的尾间,一般都是放杂物的,燕妮这里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在这房间里堆满了麻袋之外,还有几个架子,高到人胸口的架子,搭着横杆。
白蜡木的杆子,鸡蛋粗,外皮留着,一块灰,一块白。
在顶梁挂着油灯,一排三个,从入口到里间。
架子边正有几头戴了黑色布套的鹰,站在边,翅膀护着身体,鹰爪有细细的锁链,听到有人进来,歪着头朝这边看过来,移动着,脚链还发出来声响,在左秒年靠着墙的一只,身体比较小,不时的低头,想要将头的布罩扯下来。
果然是跟燕妮说的一样,这些都是才抓来的,链子挂在爪,都不适应。
看看这几只的体形,大小不一,虽然灯光不亮,却也能看到,毛色还鲜亮,没受过多大的罪,没开始熬鹰的程序呢!
打头这个,靠近门口,翅膀扇开,抖了几下,就震得窗纸嘭然作响,这也是屋里面横梁站着的三只鹰,体积最大的一只。
掀开了头的布罩,张虎臣发现这一只的古怪,竟然在头生了团仿佛王冠样的东西,通灵之歌的野性知识里介绍说,这东西叫?*kng,是鹰的一种,身高两尺下,翼展有一米左右,这家伙太大了,虽然天性喜好浮空,经常在天空盘旋,但是对张虎臣来说,还是不中意。
掀开了边那头体积比较小的,这个就不错,体长不到一尺,小巧精悍,因为,张虎臣要试验一下,是不是天赋越弱的,受到通灵之歌的加成越多。
奴役的光环,总比整日里带着脚镣,蒙了眼睛的生活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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