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冒昧拜访,还请恕罪,来,给六胰太穿上衣服,天寒地冻的,别伤了身子!”张虎臣大步走了进来,看着这个惊讶到麻木,没有任何反应的老头,笑意连连。
张老爷怎么都不会想到,在自家那么严密的防护里,还能给人打到这里来。
在他想来,张家大院说不上铜墙铁壁,也称得上是固若金汤了。尤其是最近请来的高人,十几个团丁炮手都不顶事儿,更是稳如泰山。
有这些高手镇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危险,就更别说在自己门外,负责看护安全的大高手,亲眼见到过,这是能跟青牛较劲的猛士。
平时外边机枪打响,就意味着大屋这里已经危险了,张老爷早就进入到密室暗道里躲藏去了,怎么还会有如此享受的心思。
就是仗了有高手防护,张老爷才大胆的尝个新鲜。
要么说,权势是男人的心头好,如今有了这些人的支持,张家未必不能掌握更大的好处和利益,操作得好,小鬼子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在这样的胸怀刺激下,久未澎湃的雄风,再次涨起,让六姨太既惊且羞,含沉带喜的,侍侯着自家老爷,想要让干涸的田地,沾些雨露。
正到上劲的时候,外边就闹了起来,张老爷也在兴头上,竟然要让她换个姿势,平时只是三两下就完结的那只老雀,竟然还能再起风云。
两人根本就不管外边的热闹,在里面玩个不亦乐乎!连外间侍侯的使女,也给叫进来助兴!
所以,当张虎臣进来的时候,在张老爷身后,还有两个哈蛋舔腚沟的使女,正颤抖着,蜷缩着身体,藏在这椅子下边。
一开始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等张老爷提了裤子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椅子下边,竟然是如现代座便器一般,是空仓的。
现在张虎臣当然还不知道张老爷的龌龊,只是觉得这老东西心理素质太好,估计不那么好对付。
先挑起他的怒火,然后才好打开张老爷的心里防线。
拿定了主意,张虎臣笑了笑,灰黄的牙齿格外的恐怖。
眼睛翻转中,恶趣味大起,张虎臣将步枪的枪口,塞进了那六姨太的嘴里,慢慢的挑着她站起来,看着她挂在嘴角的液体,逐渐的滑落,滴落在饱满而鼓胀的胸口,丰满的身体,紧紧的绷着,在张虎臣的坏心眼下,连脚跟都翘起来,垫着脚步,摇摆着腰身。
“好汉,有话尽管说。莫要伤了我家姨太太。”张老爷是个怜香惜玉的,见到刚才还在自家上坐蜡枪的女人,如今给如此作弄,放不下脸面。开口说道。他动弹不得,因为,长谷川已经走了过去,刺刀就顶在他的喉咙,连吞下口水,都要小心谨慎。
虽然张老爷只说出来一句话,但是,只这一句。就让六姨太找到了主心鼓一样,咬着嘴唇,洁白的牙齿露出来一半,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是,脸上的泪水却汹涌而出。
张老爷到是个爱惜人的,咱也不是辣手摧花的人,现在不是v虎臣看着面前给步枪顶着,逼到了墙角的女人。微微一小:“夫人莫要慌张,否则,张老爷会心疼的。咱虽然不会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