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第一次参加战斗,要打出个样子来。”
沈全则说的是另外一番话:虎爷的大方。等你们建立了功勋之后,就能体会得到,咱们出来混生活,不为名,只为钱,如果这一票干好了,比你们一年赚得都要多。都张大了眼睛,给虎爷干活,是你们的福气,表现得好。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用裸的利益吸引,沈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他自己就是这类人,所以,知道吸引自己的东西是什么。也相信这些家伙肯定跟自己差不多。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窑口里面沉重的呼吸声,让沈全知道,自己的话,也不全是放屁,就拿刚才拎过来麻袋当证据,这些人能抗住如此诱惑的,基本上没有。
炭窑里的声音,让张虎臣听得很清楚,甚至,他都能听见这些俘虏的吞咽口水声音。
回头看看两个正在吸血的战友,张虎臣发现了些变化。
金色的瞳孔越来越明显了,几乎占据了刑太章的整个眼仁。盛隆也是一样,而且,他们吸取血液的数量,可是越来越大了,这头驯鹿几乎要给他们抽干了。
软倒在地上的驯鹿,四肢抽搐得厉害,呼吸都要衰竭了,看样子,跟前几只一样,这头也要当成夜宵了。
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黑夜的盛隆,还有紧紧握着无极棍的刑太章,警惕没有任何松懈,他们两个是给打得熟练了,知道第一波的攻击,指向德肯定是自己。
火把上炸开了一丝颤抖,山林里面还是那么安静,呼出的白气,慢慢的飘散,今夜无风。
“今天看来就这样了,咱们是白折腾了。”盛隆叹息一声,握紧的双圈放松下来,体会着力量逐渐衰减的流动,膨胀的力量,充实的感觉,都逐渐消退,就仿佛,刚才接受的,是一个虚幻的梦!
一直到两人的吸血结束,夜晚依然安静,没有半点异常。
“行了,别发牢骚了,大家为了咱们的事情,都吃了不少苦头。”刑太章到是面无表情,经过上一次战斗,他对战斗方式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不再相信属性表现出来的能力。
“这就叫偷得浮生半日闲啊!”张虎臣伸着懒腰,将武器都收了起来,丢在地上的棉袄穿上,背着手,走回到了窑里。
郭狱从隐蔽的窑里面钻了出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你们兄弟两个,得给咱们发些辛苦钱,打起来也就罢了,这样干折腾,是要短命的!郭狱牢骚着说道。
好的,没问题,我们两个一人给你一条小黄鱼!够你去滨城潇洒一个星期了。盛隆的状态正在颠峰,没有架打,正好用来斗嘴。
两人唇枪舌剑,打个不亦乐乎,张虎臣只是笑着,不管他们耍宝。
“麦子,可以出来了,趁着还有时间,给你打个手镯出来吧!你要多粗的?”张虎臣下午的时候,就见到麦子在一边鼓捣她那个银条了,结果,到了晚上,依然是那个状态。
要说沟通关系,拉近距离,麦子是绝对的一把好手,在现代社会,起码是个公关大拿,但是,在锻造方面,她实在是没有一点天分。
“真的么,太好了,虎哥你真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