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意思,但是,却不妨害他挑毛病。
对这样鸡蛋里挑骨头的行为,维里埃诺夫却是欢喜得很,就怕你不让我参加游戏,只要能入场,哪怕是损失点利益,也没有关系。只要在场里,总有机会赢回来。
不得不说,绺子里面教育,跟这些饿国人的意识,有不小的差距。
孙掌柜跟维里埃诺夫相比,还是差了些道行。
“重心后移,有助于保证枪的平衡性能,提高了连发射击时的准确性,请您放心,本枪的试射结果,能保证两百米的杀伤力,如果经过训练的枪手,甚至能在三百米外打爆酒壶!最关键的是,保养方便,内部结构上,枪管和枪膛内侧都进行了镀铬防锈处理,保证了机件的耐受力。”
“至于刺刀,给金属风暴撕成碎片的敌人,已经没有使用刺刀的必要了。”
“您可以想想,原本我们拿了枪械去攻击敌人,是用手指捅,而这款冲锋枪,却是拿了巴掌扇,拿了锤子砸,效果绝对不同,您可以留下样品,等您试过之后,再来说这把枪的事情,您看,我的诚意,还足够么?”
维里埃诺夫将话说完,丝毫没有任务委屈和低人一头的感觉。
“你有多少这样的枪械,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本枪现在还没有开始在你们国家生产,这样一两件武器,并不能带来什么丰厚的利润。”张虎臣在一边接了话头,这把枪,他是绝对要拿在手里的。
“这位是”
“我家少爷要是对你的货物有兴趣的话,那么在松花江北边,你大可横着走了!”孙掌柜坐正了身子。认真的说。
“原来是何家少爷。难怪坐如垂岩,如渊如狱,从少爷身上,可以想象得到,何大当家的风采。”维里埃诺夫情报打听的不错,竟然还知道七道岭上的消息。
只是,他得到的消息,如果是旧版本的,那么就该知道,何家少爷是个脑子有问题的货色。
“你的汉话说得不错。真是难为你了,竟然还费心的搜集咱家的消息,花了多少钱啊?”张虎臣的肿眼泡里,看不到一丝光亮。话语里也满是冷淡。
“何少爷说笑了,我在这个国家生活了超过十年,虽然在东北不过半个月,但是,既然成为新伯号的经理,必然要对可能出现的伙伴和对手,进行一番调查,下午的时候,随便在街上转一圈,就能知道得差不多了。您也许知道,这里的人们太过热情了!尤其是有银钱赚取的时候!”维里埃诺夫笑着说道。
“恩,我们这里有这样的说法:人怕出名猪怕肥,如此一来,天降灾祸,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何少爷说笑了,在我们那里,有一句名言是这样说的:你出名之后,虽然会树立许多的敌人,但是。也会有许多的朋友。”
“说得好,希望,我们能够成为朋友。”张虎臣笑着说。
“一定可以的,我们愿意以最大的诚意,来换取您的友谊!”维里埃诺夫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