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适可而止。
“那就多谢这位好汉了!您这位兄弟。手底下挺黑!”守地窝的汉子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将药粉倒进了嘴里,接过来张虎臣递过去的酒水,仰头将药粉送了下去。
“刚才你的伙计逃走了,是去报信么?”张虎臣见他脸色好看了些,将葫芦收了起来问道。
“恩,水爷就在不远。如果不出意外,等下就有兄弟来盘道了。在下那信。不知道两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是何水香,这是我兄弟盛隆!”
“哦?您这位兄弟。还是旗里的爷们儿?在下祖上是镶蓝旗,旗主大人身边参领。”那信跟盛隆套起了近乎,绺子里的汉子,对力量强大者,有天生的崇拜,这可不是犯贱,给打成了猪头样子,还要往前凑,这是生存环境决定的,鬼子,俄国人,这两大势力来回倾轧,绺子里的兄弟如果不抱团,早就给扫得干净了。
再说了,给人打了又能如何?只要能傍上这条大腿,以后可是有的好处了。
混江湖,除了本事,靠的是人脉,到时候拎着猪头找不到庙门,那才是糟糕。能跟这样的好手靠上关系,再挨顿打都没关系。
节气,有命重要么?
汉之苏武,持节守誓;港产电影里演的,少年赌王的龙五,因为一碗饭而杀人。
生活环境决定了做人的态度,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这么做一点都不丢人,相反,如果那信能将盛隆的关系抓牢靠了,就算以后水爷的绺子散了,也能靠着七道岭上这条关系,而挂柱吃饭。
对这个肿眼泡的爷们儿,那信不敢靠前,因为他一听这名姓,就知道是七道岭大当家的亲属,否则,这下手凶狠的家伙,对他不会言听计从。
以那信的身份和地位,靠上去纯粹就是找不自在,所以有自知之明,只找了盛隆说话。
“嘿嘿,还是个在旗的,爷的先辈,也不过是给开革了出去的牛录,怎么,还要给你提鞋不成?”盛隆双眼瞪圆,满身威风。
“哪里的话,都是老黄历了,只是见了兄弟就觉得亲近,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兄弟在这片江边上,还算有些本事,以后兄弟过来了,只管跟人说,是我那信的兄弟,江边上保长,各村的头人,都得给几分面子,说弄些银钱也许困难,但是吃上一顿,酒肉管饱是没问题的!”那信挣扎着坐起,靠在了墙壁上,撑了身体站起来,咬着牙口,满头虚汗,面色红润了不少,药粉还是有些作用的。
盛隆虽然不是以力量见长,但是,手底下也有二十几点力量属性,打上去也够这汉子受的。
“没想到你在这边还是吃得开啊!真人不露相,刚才是兄弟的不是,这里给你赔礼了,咱是个憨厚人,话说开了,也就是了,咱打了你一顿,有朝一日,还上你这次就是了。不过,大冬天的不找地方猫冬,跑这边来干啥?”盛隆按照张虎臣的指示,顺藤摸瓜,想要套些消息。
“既然大家都都不是外人,咱跟您就不藏着掖着了,咱们水爷座下的头目,进滨城里面喝花酒,给人漏了身份,抓进了特务科的刑房里面,幸亏当初在滨城里面埋下的钉子,给老营传了消息,水爷才带了我们兄弟,来这边想办法捞人。”那信摸着胸口感觉憋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