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隆听得是热血沸腾,舌头在嘴唇上舔弄几次,直拍大腿。
生在红旗下,长在新国家的盛隆,受的教育是打倒小鬼子,那一系列的屠杀中,多少无辜的百姓,成为了战争的牺牲品。哪一个热血汉子,不是想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从跟张虎臣在一起,每次动手都是干净利落,也养出了心气,对鬼子不怎么看重,七道岭何大当家的做派,自然是合他的心思,心中不由的起了敬佩之心。
这些好汉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心思狠些,血热些。
有的坏了规矩,给鬼子卖命,有的则是宁死不屈,这些传奇故事,让人心生向往。
张虎臣心里则对那信的说法,抱了四分的怀疑,没有任何一个绺子里的好汉,敢随便泄露自家的信息,尤其是在大当家的信息上。
刚才见面没多久,那信的就漏了消息出来,有可能是给吓的,也有可能是拿了水爷的招牌来拿住自己。
不过,你也不能指望一个俘虏,张口就将绝密情报奉上,这不科学。
三人各自抱了想法,在桌前想着心思,过不多久,半球就传来了消息,外边有人接近,而且看图象上的人影,还有不少。
“嘿嘿,水爷来的到快,手下兄弟依然是如风如火!行了,咱们上去迎迎,免得出了误会!”张虎臣抓起了帽子,扣在了头上,招呼盛隆和那信,朝外边走。
“没有人踪,是不是听错了?”那信哪里知道张虎臣的手段,撑了身体站起来,将窗户支开了缝隙,朝外边看去,没有任何发现,只是以为他听错了。
窗户是两层的,一层内翻,一层外倒,外边的冷起与屋子里面的热气对冲,在窗户附近形成了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冷热两股空气激烈的撞击,就仿佛生死仇敌,翻卷的水汽波荡不休,整个窗户周围,都弥漫在了这水汽升腾的环境里,根本就看不到外边的景象,需要将头伸到窗户外边,或者等到窗户附近的温度降低到一定的程度,才能看到周围的情况。
“走吧,见到了就知道了,来,衣服穿好,身子缓过劲来没有?”张虎臣将挂在门户侧边的羊皮棉袄扯过来,让那信穿戴好。
“我自己来,自己来,您别客气。挨几下拳头而已,当初跟水爷战阵里闯荡,身上给枪钻了眼,也一样活到现在。”那信指了一下肩膀。脸上带了自豪说道。
“是嘛!那可真是命大!”张虎臣笑着说,这话里可就带上了佩服。
这个年代。缺医少药,如果中了枪,大部分人都要将命丢掉,那信能闯过生死关,真是不容易。
“嘿嘿,那是自然,否则咱也不会这么快就能升做头目。”那信笑着说道,跟上两人走出了地窝子:“没见有人影,是不是有动物在边上经过了?”
在水爷的部下里,那信是最年轻的绺子头目。这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责任,所以他才将自己放在了前沿,让自家兄弟,躲在暗哨里面。
“你朝前走就是了,碰见了你家兄弟。就说七道岭上的何水香,拜会樊六叔!”张虎臣伸了手,让他前行,嘴里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