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房间里面,地板铺了厚后的地毯,女人脚下踩进去,差不多都要让那软软的绒毛,盖过了脚面。靠近墙壁的那一边,有几床厚厚的被子,一个男人,跪坐在地毯上,膝盖处横着的短刀没有出鞘,不时跳动一下的额角,显示其十分紧张的情绪。在男人身后还有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脸都埋在了被子里,只露了一头披散的长发。
女人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自己要守护的人,那种忐忑的心情。
从派到这里来,自己就知道,这个胆怯的男人,从来都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对象,哪怕是按照命令,让其在自己身上耸动,也是在短短几次之后,就一泻千里。
奇怪的是,在另外两个女人身上,这个让人气恼的家伙,却能纵横驰骋,说其为一夜九次郎都丝毫不为过。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想别了的,只能用生命,来成就一个防御,想要夺了背后男人的生命,就要踏着自己的尸体过去!女人的内心独白,不会有人理解,但是,那逐渐冷峻的眼神,却十分清晰的表达出来了她的意图。
说实在话,津川美云,并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人,但是,只要踏进了这个房间的陌生人,都是自己的敌人。
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有对面站着,才知道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高手。
刚才刀锋斩落的时候,那块并不怎么厚重的盾牌。却如沉重的钢铁闸门一般的坚固,反震的力量,几乎都要让双手的虎口裂开。
如此不可正面敌对的对手,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好象从跟师傅学艺以后,就没有尝试过。
是恐惧还是兴奋,都已经不重要了。来,自己好久没有尝试过,那种刀锋切过身体的痛苦。是个什么感觉了。
鲜血披身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最喜欢的。就是那死在自己刀下的生命,最后的挣扎与抖动,每一次到了这个时候,那种浓烈的情绪,都会让自己忍着尿意!
这个矮壮的男人,只是看着,就知道其强大与粗犷,不知道,其下半身的本钱有多足,要是能箍在他身上。让那粗大充满了自己,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女人摩擦的双腿,抖动的身体,仿佛是情绪到了升华的阶段。
“这是怎么搞的。这女人是在抽疯么?”刑太章问道。他还没见过,临阵的敌人,还如此面色潮红的样子。
“嘿嘿,说不定,他正在yy你的棍子,小心别给她钻了空子。到时候,抓你当男宠!”郭狱眯起了眼睛,七星子抬手就打,目标虽然不是那个女子,但是,却依然给她截了下来。
张虎臣当然不愿意失去机会,举步前冲。
勇悍,激烈,脚下蹬踏的地板,都在剧烈震荡,没有了虚弱效果,重新回复了力量之后,张虎臣好象对自己的身体,又有了新的了解。
那种面前是深渊,我也纵身而下的坚决,已经先声夺人,让这女人完全没有品位那种醉人滋味的兴趣,只剩下了惶恐。
慌张的撤身而走,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身后还有那个要给保护的男人。
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