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扬起,一震而收,短剑在底部没有探出去,张虎臣竟然收手了。
津川美云借力冲起,挂在天棚上的诱惑身姿,那些血色的痕迹,滴落的速度,因为动作的剧烈,而奔放。
“其实,我是个文明人,只要你愿意配合,那么我就可以不动你,甚至你的部下!”张虎臣用食指抹了一下额头,头巾覆盖的部分,其实没有半点汗水,就这么点运动,还不足以让张虎臣疲惫。
挂回肩膀的盾牌,并没有多少防备攻击的手段,如果现在攻击,凭借速度。也许能够瞬间伤到一个。
石川身边有两个看守,一只矛枪虽然没有顶在身上,但是,拿了手枪的敌人,却很容易伤到他,哪怕自己舍了性命,也不会保了他周全。
津川美云放弃了对张虎臣的攻击。双刀垂下,站在了原地,身上的血口。在其控制肌肉之后,已经收口。
虽然双手握得刀柄,由于太过用力。而让关节显得发白,但是,也只能忍着。
这是屈辱,对武者而言,这种毫不在意自己可能发起的攻击,才是一种最大的蔑视,自己还只能忍受着。津川美云的呼吸粗重,却是紧紧抿着嘴唇,不敢有半点动作,生怕这三人。对石川造成伤害。
“很好,石川先生,其实,我们到来也是为了一件小事情,要麻烦你。”张虎臣捞过来靠在墙上的一张长条桌案。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尽管说话,请不要伤害美云小姐!”石川晴一张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朝身上缠绷带的津川美云,转过头来,对张虎臣说道:只要我能帮忙,您尽管开口!
“这个事情。也许会伤害到皇军的利益,你愿意帮手?”张虎臣奇怪的问道。
“这不是问题,我只是一个傀儡,远离生我养我的土地,就连父母的生辰和忌日,都没办法回去守护,拜祭,这不是一个孝子所为。一个人连孝顺父母都做不到,又怎么能谈得上去效忠国家,忠诚天皇陛下呢!所以,我只能选择,去保护跟我亲近的人,而不是去效忠国家!”石川晴一的语气平淡,说出的话语,却十分怪异。
“这个家伙不是要给咱们下套子!”刑太章说道,从一个权利机构里面出身的人,对这个不爱国家爱女人的想法,很不理解。
“没什么想不通的,这就是个典型的无政府主义者,只求自己三顿饱饭,一夜安眠,其他的事情,他顾不上的!”郭狱到是理解石川的选择,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认金钱,不问其他。
“这人很有古风,咱们的传统,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既然他连自己的家庭都无法守护,又何尝谈守护国家?”张虎臣也理解,作为一个社会底层的人,在社会摔打了多少次,看事情有自己的想法。
小市民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而且大多数时间,都在为了柴米油盐挣命,哪来的那么高尚情操。
老话讲,仓廪实而知礼节,物质基础都不能满足,说那些假大空的话,没有任何作用。
当初自己看过的一个小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