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的颜烽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爸,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其实当初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颜烽火一把抱住唐敬忠的小‘腿’,用赤忱的双眼看着自己的老丈人,无比动情的说道:“您也知道,当时我杀了红疤,然后又不小心杀了红疤他哥,名字叫血鲨巴克,然后又不小心惹上了什么犹太财团,然后又不小心遭到赏金通缉令。‘逼’得,都是‘逼’得,我不想让您老人家提心吊胆,我不想让糖糖提心吊胆,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去解决。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唉,但是没有办法呀,那么大的任务让我一个人干,得罪个把人也很正常是吧。可我得罪的不是一般人,您能理解的对不?看我身上!”
颜烽火一下站起来,麻利的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嶙峋的伤口。
“看,这是火山爆发留下的,这是在阿富汗被人打的一枪,这是在吉尔吉斯斯坦被人给‘阴’了,这是在俄罗斯逃亡的时候落下的,还有脖子,看我的脖子。”
高高仰起头,颜烽火让唐敬忠看清楚自己脖子上那道暗红‘色’的伤疤。这个伤疤是帕拉一刀割断他的咽喉换来的,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盯着颜烽火脖子上的伤疤,唐敬忠半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拍自己这个准‘女’婿的肩膀。
说真的,对于自己的准‘女’婿,唐敬忠是非常愧疚的。是他把颜烽火送进了血狐大队,是他要求颜烽火进行东伊运任务的。为此他不止一次受到妻子的责备和‘女’儿的不理解,但这都是小事。
有许多夜晚,他都忽然间从梦中醒来,担忧颜烽火会出事。
从小到大,唐敬忠在颜烽火面前展示的永远是凶神恶煞,但是他比所有人都了解这个孩子,也比任何人都喜欢这个孩子。只是他不能流‘露’出来,因为他是军人,他是糖糖的父亲。
“辛苦了!”唐敬忠点点头,打开‘抽’屉拿出一瓶白酒道:“我给你接风,祝贺你出‘色’的完成任务!”
霎时间,颜烽火热泪盈眶,捏着唐敬忠递给他的白酒哽咽的说不出话。
“呵呵呵,任务完成的很出‘色’,俄罗斯反恐‘交’流会也给国家长脸了,组织上决定对你进行奖励。”唐敬忠为颜烽火披上衣服,笑着说道:“明天回家看看,然后给你放个长假,长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