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吗?”
“我知道我家又穷又破,整个屋子加起来可能都不如你爸爸一个车门子贵呢。”
“昂,这倒是事实,可我为什么要嘲讽你呢?”
迟小娅表示不理解,在我的认知中,像她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别说嘲讽我了,就是来我家里都得浑身不自在的那种感觉,坐哪哪都觉得脏。
迟小娅又说:“你这思想就有问题,不是什么人出生就是大富大贵,我家为啥有钱,那是因为我爸有点钱,保不准哪天就破产了,我没准比你还穷,还有啊,你家虽然挺穷的,你穿的也不是什么名牌,但你不能因此自卑,你看看你家里,无论桌子上,椅子上,甚至窗户上,都没有灰尘,你的衣服,裤子,袜子,鞋,都是干干净净,漂白漂白的,说明你母亲是个很干净的人,你也是个很干净的人,我干嘛要嘲讽你?”
“真的?”我指着外面院子说:“你看见我家养的那些鸡鸭鹅不会感到害怕吗?看见遍地鸡屎大鹅屎啥的不会感觉到脏吗?”
“现在感觉脏了,吃的时候咋不感觉脏呢?肯德基,kfc,北京烤鸭啥的,不都是这些小动物做的么,我头一次见到活的诶,真可爱,一会儿你能不能送我个大鹅,我拿回家给我看看。”
我乐了,她要是把大鹅拿回家,她爸得跟她拼命。
“拿不了,那是我家辛辛苦苦养的,到时候还能卖钱呢,才不给你。”
“瞧你那扣样,走了,陪我打球去。”迟小娅将我拽起来,我心情挺不错的陪她去打篮球了,既然她不是那种带有有色眼镜看的人,我也没必要处处针对她了,她脾气是坏了点,只要以后能改,还会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至少,心地很善良,做人很真诚,这就够了。
“你这眼眶子咋整的?”迟小娅问我。
“跟别人干仗干的。”奇怪了,迟小娅问我啥,我都愿意说,从来不隐瞒。
“干赢了干输了?”
“这问题就问的有毛病,你看看阳哥这肌肉,你告诉告诉我,输字怎么写?”
“我发现你好能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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