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健洲叔跟我说的有点太长远了,我只知道我未来的那个她,很有可能像秦子晴一样,正在别的男的身边给人家点烟,跟人家开房啥的,想想我就心酸。
最后我健洲叔也没给我电话让我给方柔打电话,拉着我硬生生的陪他打了一下午游戏,还好我是个坑,给他坑的电脑差点没给人家砸了。
中途屡次想借上厕所的名义逃跑,都让他给我摁住了。
“叔,你在不让我上厕所,我就尿裤兜子了。”
“反正我彩洗,你爱尿哪尿哪儿。(他们管我妈都叫我彩)。”
“那我就跟我妈说你逼我上网吧,打游戏,还不让我走。”
“甭废话。”健洲叔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拍桌子上了:“现在开始一言不发,这个就是你的了。”
“叔,我这么小,根本就不是物质的人。”面对十块钱大钞,我不为所动!开玩笑,阳哥这么正直的人,能为了十块钱就耽误人家小姑娘么,不能!
“这回呢。”我叔从兜里掏出五十:“就t么多了,你在讹我一分都没有了,兔崽子。”
我嘿嘿一乐,将五十块钱揣进兜里,阳哥这么重感情的人,能忍心我看健洲叔自己孤苦伶仃的在网吧受虐么,我得陪他:“叔,想你也是咱哈市堂堂的副局长,抽烟都抽玉溪的选手,咋感觉你比我爹都穷。”
“你房阿姨在美国进修需要钱,我紧吧紧吧没事,不能让我的女人也紧了,知道吗,还有你别老气你爹,也别看不起你爹,如果你爹愿意,就咱们圈子里的这些人没人有你爸混的好,这些人基本都是靠你爹起来的,他年轻的时候特别敢干。”
“好男人。”我对他竖起大拇指,不是阿谀奉承,从小我就知道他为了房阿姨特别的拼命,每个月发的工资除了留点口粮钱跟烟钱以外,其它全部邮寄给房阿姨,而且房阿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她对结婚这一事感觉不着急的样子,房阿姨说,四十岁在结婚就赶趟,女人,也是可以先拼事业的。
我健洲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