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他担心也是正常的。你得相信他啊。”人呐,都是旁观者清,劝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明白,就好比此刻的丫丫来说,在大是大非上比谁都懂,后来她任性起来,我滴天,我都不敢回忆,那几乎都不是一个女人能做的事……
给秦子晴打电话还是关机,即便这样我仍让钟不传一直给她打,电话都快要没电了!
天空不知道什么下起了大雪,增加了我们找人的难度,且越下越大,我们的心也更加的着急了。
就当我们找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浑身筋疲力尽的坐在一旁,担心的都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我的电话响了,钟不传激动的叫道:“是秦子晴,是秦子晴。”
“快给我。”几乎是用夺的将手里迁过来,手因为太寒冷冻得有些不好使,手机不听话的在手上蹦跶两下掉地上了,刚买的手机屏幕因此“牺牲”掉:“你在哪儿?我是耀阳。”
“你跟谁在一起了?”她的声音很虚弱,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我跟钟不传了,你去哪儿了?我们好担心你。”
接着她就哭了,哭着告诉我她爸妈要离婚的事,手机滴滴的响了几下,马上要没电了,便焦急的对她说:“电话要没电了,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行,不许带我爸妈来!”
“嗯。”
“我在……”
秦子晴告诉我地址后,我跟钟不传用最快的速度往那跑,是一家火车站跟前的小旅店,她一个丫头胆子真t,也不怕在这边出什么事儿,去的时候她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两条腿并在一起,双手拦在膝盖那,眼睛通红通红的。
我终于松了口气,她一把扑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说着我爸妈不要我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怎么会,你都不知道,你妈妈过来找你的时候有多着急。”
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