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徒弟,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才这么叫起来,我已经记不清了,到现在为止,至少也得十五年没见到她了,好多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反正呢,自从我调完座位以后,她便成为了我的师傅,我成了她的徒弟,当时好多人想加入我们的这个组织,都被她拒绝了,她收徒弟的唯一标准,那就得是会吹牛,还得给她吹高兴了才行。
晚自习,我从书包里拿出一袋卫龙递给她,问道:“吃不?”
张燕妮抬头扫了眼语文老师:“能行吗?”
我站起身将窗户打开:“怕啥的,吃呗,出事了我兜着呢。”
“还我徒弟好,么么踹。”
“么么踹。”
我俩将书摞的老高,低着个脑袋就在下面吃,不一会儿班级里就开始躁动了,这啥味儿啊?
于是纷纷看向我们这边,我吃的满嘴流油冲她们摆手给他们哄散:“都看个瘠薄看,上边去。”
而一直低头判作业的语文老师也嗅到了这种不平常的味道,她在班级里扫了一圈,然后精确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俩四目相对,然后我冲她嘿嘿傻乐。
“过来!!”语文老师对我勾勾手,命令道。
我将卫龙塞回桌子里,抹了把嘴走上前:“干啥呀老师。”
语文老师捏了你鼻子:“这么大味,干啥你心里没数吗?”
“嘿嘿,我错了。”我憨笑着挠头赶紧认错。
语文老师也不客气,薅住我的大脖子给我一顿掐,掐的我在上面一个劲的蹦跶,把班里的同学都笑了。
“哎老师你干嘛,忒暴力了,我是祖国的小花朵,温柔点。”
“下不为例。”
“知道了。”我揉着大脖子疼的龇牙咧嘴的回去了,张燕妮就在那偷笑。
“徒弟疼吗?”
“疼蒙了,给我看看紫没紫?”
她扒楞我大脖子看了眼,给我揉了揉:“没啥大事。”
之后的时间里,她说没意思要跟我玩五子棋,我挺好奇:“你不学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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