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坏了,想出去喊迟江霖却没办法离开,我跟迟小娅的两只手臂还紧密联系在一起。
于是我只能尽量的去喊外面的迟江霖,迟江霖好像没听见,于是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我心想这是做什么美梦了吗。
等了一小会儿,抽完烟的迟江霖进来了,我赶忙说:“迟叔叔,刚才我看见丫爷……丫丫好像笑了,快让大夫进来检查检查。”
喊丫爷喊习惯了,嘴一秃噜差点让他爸听见,迟江霖大喜,赶忙往外跑,不一会儿便领着医生进来给迟小娅解决。
大夫听了我的解释后,说:“每个半个小时就要跟病人说会话,这样有助于唤醒她的意识。”
迟江霖点点头,然后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我一眼,我便赶紧打哈欠说困了,完了侧身睡觉。
这时,迟江霖便轻轻的拉着迟小娅的手,将一些她小时候的故事,从出生,到一岁,两岁……一直到现在她们父女之间的故事,心境跟变化,而我全程都听到了,这样一来,也算是了解到迟小娅的过去,有时候听见好玩的时候便差点笑出声,尤其讲到迟小娅小时候去偷人家老母鸡完了让鸡给叨的时候,眼泪都要给我笑出来了。
后来我妈来了,她轻轻的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我困了想一会儿,让她帮我盯着点输液的药瓶。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钟不传他们以及老师同学们全都过来了,手里捧着鲜花,水果来看望我们,并且给我打来一个好消息,今天的球赛赢了,明天打决赛,我一听就美了,说我也想上。
但是他们都给我阻止了,钟不传吹牛逼的说,就算没有我,只要有他跟黄飞龙在,一定会给我拿一个冠军的。
医院里需要安静,他们进来呆了也就二十分钟吧,全都离开了,迟江霖跟我妈也出去送他们了,病房再次剩我跟迟小娅。
想起那个夜晚我给她的人工呼吸,内心就是一阵痒痒。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