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所以他的这一次蹲级,其实是校长害怕他影响这次的升学率,毕竟初三升初四敢交零分卷的就咱辉哥一个,不作死就不会死就是这个道理,哪怕他打几分,校长也不能研究让他蹲级。
第二天早自习的时候,陈辉就没来,在跟他妈妈办理蹲级的事,迟小娅回来了,她对我说:“昨晚我在方柔家睡的。”
“哦。”
“怎么情绪不高呢?”
我朝陈辉座位的方向努努嘴:“那不陈辉要蹲级么,心里挺不好受的。”
“嗨,那有啥的,蹲级又不是不能在一起玩,一样的。”
上第二节课的时候,陈辉过来搬他的桌子,可能觉得丢人,也没啥话,就朝我们几个挥挥手,低着头离开了。不过确实如迟小娅所说,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们下课的时候还是会聚在走廊里吹牛逼,去厕所抽烟,他也会跑我们班级大大咧咧跟我们讲现在初三这帮小臂崽子的故事。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初三有个老大,陈辉下去了,明显没贯彻那个老大,毕竟陈辉在我们初四是老大,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这俩人还总是发生摩擦。
陈辉也从我们家搬出去了,他妈妈说要亲自督促他学习,家里的地都不种了,专门租个房子来陪他,钟不传则是跑汤佳乐家住去了,汤佳乐的父母去别的城市做生意去了,然后钟不传这个臭不要脸的直接跟汤佳乐的哥哥说了,我给你妹妹睡了,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要不我俩就偷偷摸摸的去开房,反正这钱也是花你妹妹的,要么你就让我住进你的家里,你自己选!!
最后汤佳乐的哥哥没招了,这货脸皮也太厚了,只能无奈同意,至少在自己眼皮下面,还能看着点。
陈业兴一看他们都走了,自己在我家就显得有点电灯泡的感觉,于是他找了个理由也撤出去了。
这下子,屋里只剩我跟迟小娅了,整的我俩就跟过日子是的。
迟小娅穿着半截袖,清凉短裤,踏着一双人字拖将垃圾袋放在门口,完了说我:“你一天他么就跟瞎是的,回回从门口走都不知道弯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