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了,等于分了他一杯羹,他自然要为难我们的,但是大家都是为了赚钱,谁有钱谁就种的多呗,他玩的有点埋汰。”铂叔顿了顿,又说:“嫂子你看我们会来事,过年过节啥的也都不会差事的,大家都是求财,没必要为了某些人伤了和气,更何况不是我们吹,未来的三年之内,我们将成为这里最大的黄烟种植户,到时候还得倚仗您呢。”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
铂叔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跟桌子上的钱,自信一笑:“因为我们有钱有智慧,他郑锋只是个玩手段的狗篮紫而已。”
“我试试吧。”
“那就等嫂子的好消息了。”
我们说完,便迈步离开,带着忐忑的心回到车上,我问铂叔:“能成吗?”
“基本上吧。”铂叔心情不错的说。
“怎么讲?要是丁局知道咱们给他老婆偷偷送礼,不得暴怒吗。”
“昂,那有啥的,不要小看东北女人在家的力度,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浪得虚名吗?走着,回家睡个好觉,明天等好消息。”
……
大约一个小时候,丁阳炎妻子拿出手手机给他打电话:“几点了,还不回来?生会气得了呗,还装逼呢?晚上真准备睡大街是吗?”
“赶紧他妈开门,在门口呆了半个多小时了!”
“熊出!”丁阳炎妻子笑了笑,放下电话给门打开,斜眼说道:“不牛逼了?”
“饿了,整碗面条。”丁阳炎在外面冻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想回家了,又放不下面子,就坐在走廊里等媳妇打电话,按照往常基本上也都差不多了,看着媳妇在厨房给自己下面条的样子,心想媳妇其实也不错,干嘛老吵架呢,哎,也怪自己不好,都是一起娶的媳妇,人家同事开豪车,住洋房,各个倍有面,自己确实活的没有人潇洒,心里也开始自责起来。
“吃吧,给你打的鸡蛋。”
“老婆真好。”丁阳炎嘿嘿一乐。
“对了,刚才你走的时候过来两个人。”
“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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