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怎么了?”
“你亲自结的吗?”
“让潇洒哥去办的,咋的了。”
“嗯……没事,随便问问。”
我以为浪斌多想了,就对他说:“这种事我一般都是交给他做,你的智商高,会察言观色,所以这种小事就没用你,呵呵。”
“耀阳……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只是随便问问,呵呵。”浪斌一愣,挣扎片刻,还是选择没说,如果他直接跟我说刚才杨秀兰对他说的那些话的话,整的好像故意打小报告是的。
“恩,家里那边都挺好的吧?”
“挺好的,啥时候回来?”
“过完年的吧。”
“好嘞,再聊。”
……
我俩挂了电话后,浪斌琢磨了一下,就穿衣服往工地走,这时候工地早就已经停工了,但是这帮农民工仍在这里住着,他们在等,等着工头给他们要工资。
“老大,我们跟着你来城里打工,头拱地辛苦奋斗一年了,到头了不能让我们看不见钱啊!”
“是啊,老婆孩子就等着这点钱过年呢,咱们苦点累点没什么,不能委屈了孩子,这一年都没买新衣服了。”
工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工头也恨无奈,他不是没找潇洒哥要过钱,但是潇洒哥就不给,他能怎么办,上告无门,下告没路的。
马上过年了,工友们都没有钱过年,整的一个个都急得闹得,就差农民起义了,在工地干活,经常能碰见不是上头不给钱,就是工头拿钱跑的事情,这是常有的存在,这一行每天出大力一天两三百,最累也是最难要钱的活,但凡有一点能耐,都不会出大力。
平常我们总是笑称搬砖啥的,殊不知最苦最累是农民。
工头也挺闹心,平常看领导班子人都不错,见面也都是笑呵呵的,咋一到要钱的时候全都变脸了呢,暗骂自己点背后,工头咬牙承诺:“行,今天我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