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眯着了。哪里还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呃……”刘铂闻言一愣:“那你不怕他还手吗?”
“一点都不怕,而且我还非常确定他不会舍得打我的,顶多骂我两句,张耀阳这个人你可以细细品,面对敌人的时候,在他眼里不分男女,下手真是往死打,但是到了自己这边的女人时,那真是往死宠,就算是错了也是对的,就一超级护短的一个人,而且吧,他这个人将面子看得不是很重,你越是欺负他,他心里就越开心,我从他上中学那会就看出来了,估计是小时候杨彩不在他身边,他缺少一份母爱,所以越凶的女人他其实越喜欢,反倒越乖巧的女人,对他的吸引力没有,不能说他这种人贱,只能说他缺少一定的母爱。”顿了顿,迟小娅扭头看向刘铂:“铂叔,你就说说哪个男孩子从小到大没被妈妈打过,凶过的,你们还手了吗?”
“是这么回事啊。”刘铂忽然想起当初自己没事就在办公室跟皇妃聊天时候的那样子。
那时候皇妃对张耀阳的评价就是,该给面子给面子,该凶的时候凶,但哪次也没见皇妃跟张耀阳凶过,每次要凶的时候,耀阳就比她更凶,然后后者就没动静了,乖乖的。
这么一看,张耀阳还是喜欢能在气场压住他的人。
“还是你了解张耀阳。”刘铂由衷的说了一句。
“我能不了解他吗,初一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才多大啊,十三岁,而且在他最关键的成长那几年里,我对他的影响最大,我给他吃的透透的。”
“那你还担心什么,这孩子现在就是离家出走的孩子,跟你赌气呢,等着钱花没了自己就回来了。”
“哈哈,是这么回事。”迟小娅突然就开心了:“铂叔,我们说正事吧,关于地皮的事。”
……
晚上五点,迟小娅与潇洒哥两个人会见了大名鼎鼎的钱总,钱总这个人最好酒,上了酒桌以后三个人不谈工作,一顿猛喝。
“钱总,咱们是不是可以聊聊地皮的事了?”丫丫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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