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围上浴巾拉开浴室半透明的门,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
玄关处,突然走进一个人来。
门又被关上,狭小的房间里几乎只映着窗外的灯火,以及对面大建筑的玻璃反过来的光,显得这个空间幽昧又狭隘。
小宾馆里,床上的人在被子里裹着,隆起一团,似乎是睡着了还没醒来。
李悟得眯着眼笑了声,想到他即将要做的事,身下立马便有了些微反应。他怕不够威风,又吞了一粒药,待热流都往下涌时,三两下解开皮带扒下裤子和花裤衩,挺着一身松软的脂肪,便掀开被子朝那团隆起摸了过去。
只是,他刚察觉到不对,就被人压下了,只来得及骂了句脏话,便听得黑暗中一个浑厚的男声:“妈的,是个死胖子。也勉强凑合了。”
……
半小时后。
“唔……唔……唔……”
李悟得挣扎无能,已被绑在床头堵住了嘴,被迫承受的同时听着那人讲电话:“妈的,害老子等这么久,怎么他妈送了个胖子过来。”
“有没有搞错!你说你叫的人还没来?艹!老子搞错人了。”
“行了,还凑合,过来一起。妈的,还是个雏,算他倒霉。”
……
七个小时后,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摁下室内灯的遥控开关,原本黑漆漆的房间顿时盈满明亮的暖光。
林熹从两米大床上爬起,打了个哈欠走进卫生间挤牙膏接水刷牙。镜子里的女生一脸睡意,她扬脖“咕嘟咕嘟”地漱口,低头吐出漱口水,修长纤细的手指擦掉唇角的白沫,将漱口杯和牙刷放好后,抽出洗面奶挤在掌心,搓开后抹上脸揉了几下,用清水冲净,走出卫生间时,才早上六点。
虽然昨晚的镜头过了,但今天早上还要拍一个日出版。
她利落地换着衣服。房间里装潢清新雅致,有两米大床、有会客的沙发和玻璃圆桌,有床头柜、衣柜、写字台、有线电视、电话、网络、全身镜、床头灯、独立化妆间……素洁的墙纸上还挂着装饰的油画。
整个环境干净整洁,空气的味道也十分干净,而空调的存在让室内十分温暖。
而昨天的小旅馆则总让人觉得冷,不仅能夜听隔壁人办事时的声音,运气不好的话,偶尔还会有醉鬼来敲门。空气腌臜污浊,她在的那间房,卫生间里的花洒卸下来甚至还能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