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了动静,也纷纷开车紧随其后。
……
数十分钟后,李文看着林熹的车子开进了印山月所在的小区:“这是谈剧本来的吧?”
驾驶座上的大黄当即脸黑,狠拍了下方向盘,恨声道:“泥煤!浪费老子表情。”
过了十多分钟,一辆车型精巧的玛莎拉蒂开出这个小区,而众狗仔们正垂头丧气,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江临前一瞬还是愉悦的,在林熹挂断电话后,却突然感到很失落,仿佛满腔的深情厚谊只有自己知道,只靠自己这一颗心在承载。
睡是不可能睡着了。
于是,他便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爱的协奏曲》。乐曲一开始如溪水潺湲,静静流淌,渐至情思涌动时,便如涟漪一般荡开,一层复一层地展开,时而强劲时而低沉,由低至高,由弱到强……
循环往复。
而江临弹奏乐曲之时,情思奔涌之间,又夹杂着几许落寞。仿若恋爱一事,并非只有甜蜜,而是酸甜苦辣咸都要尝个遍。
他不知道自己弹了多久,也没听到外面车子开进来的声音,甚至不知道门已经被打开,只知道夜幕深沉,时间渐至深夜。
这一遍弹完,他转头看时,却见林熹倚在门窗边儿上,抱臂慵懒地看着他,眼中含笑,脸上的笑容比灯光还要明亮。
他心跳如擂鼓。
而这灯光,却让她的身影如梦似幻,让他的心房有种被填满的感觉。
她一步一步地走近,他的喉咙渐至于发紧,再然后,他听到了她的声音:“二哥。”
他几乎没怎么反应过来,身体就自行动作,狠狠地搂住她吻了上去。
“啊~~~”
“嗯~~~”
……
引人遐思的情动声混合着混乱的琴音,在室内毫无规律地响起,经久不绝。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以后,江临抱着林熹从浴室出来,又辗转到卧室,抚摸着她的面庞,在她疲惫的眉宇间吻了一下,终于算是有了睡意。
第二天一早,林熹去印山月家还了车,又开自己的车去工作,顺便例行每天给李秀玉打个电话关心她的生活。
李秀玉不常在家住,昨晚一直在牌友家里的打麻将。
电话里,李秀玉估计忙着打牌,远没平时唠叨,只叮嘱了一句:“不管多忙,早饭要记得吃。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林熹腰酸腿软,靠在栗子身上疲惫地打了个哈欠,说:“好的,我知道了。”
李秀玉点头:“行,那就这样吧。”
麻将桌上,身为阔太的麻友们聊了会儿珠宝演员,又都夸赞道:“从前你们小熹还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有出息,现在果然不错。当初你带小熹回南城,我还遗憾呢,还说不能再和你打牌了。这个世界上的事,看来也没什么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