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吗?”许肆故作惊讶的,拿出手机翻了又翻,眉头越皱越紧。
就在他们都松了口气时,许肆继续声情并茂开讲:“肆肆,在我心里,它比金丝楠木的沙发还要好一百倍,一点都硬,真的很舒服,等我有钱了,我就……”
“停,我赔!”
“得了,南弦,下一件冰箱!”
许肆大手一挥,南弦立即开工。
陈佑安被桃木剑拖着上前,惊恐大喊。
“司先生,不是我动的,真不是我动的……”
“啪!”冰箱一分为二。
“南弦,床!”
“南弦,这门也不行了。”
“南弦、阳台、洗衣机、电视机、手机咳咳,手机下次!”
“收到!”
南弦卷着桃木剑,所到之处,如同蝗虫过境,寸物不留。
不敢进屋的五人,也从一开始气得心脏疼,到现在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不敢说话。
屋内的许肆扇扇鼻尖的灰尘,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
突然灵光一现,抓住机遇。
“南弦,房!”
“是!”
这一次,南弦没有亲自动手,而是单手负背,一手指路,霸道的灵力席卷上陈佑安的身体。
食中二指并拢,微微向上一抬,桃木剑直飞而上,陈佑安惊慌失措,手中的桃木剑仿佛烫手山芋。
想甩,都甩不掉,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左劈右劈,上劈下劈,带着他在空荡荡的屋内甩来甩去。
‘这就是神的能力吗?’许肆看着玩心大起的南弦,眸光晦涩,心脏在疯狂跳动。
刹那间,南弦落地,不等许肆有所反应,直飞而来,拦腰将人抱出屋内。
“南弦?”许肆皱眉,刚想询问。
就听见身后“轰隆”一声,房倒屋塌……
灰尘腾空而起,楼道里面,安静得可怕,终于忍不住的陈佑安抱着自己的桃木剑跑去角落。
“呕~司先生,呕~请你相信我,呕~真的不是……”
“闭嘴!”仿佛都能闻见酸味的司锦程,故作镇定后退两步。
不着痕迹的和许肆拉开距离,刚想说话,没想到司母率先一步,颤抖着手,恭恭敬敬的递出手里的银行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