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萧素在宫中闭门不出,若是再待下去恐怕无法出宫,他只能出来了。
“走了。”
“去哪儿?如今京中大乱,你别乱跑啊。”
“放心。”
魏宴挥了挥手。
秦子言:“……”
太不靠谱了。
不然他现在投靠魏禾可还来得及?
他仰天长叹。
叹气归叹气,秦子言还是连忙追了上去。
这位祖宗可别真的出什么事。
“等等我!”
……
……
街上。
不似那日热闹,仅三三两两的商贩还摆着摊,来往的行人都很少。
百姓人家大多都闭门不出。
皇权交替,哪怕传位于自己的亲儿子,也都是一场血雨腥风,百姓生怕上面的各路贵人大战而殃及池鱼。
“不是,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闲逛。”
“……”
秦子言敢怒不敢言,走在魏宴身后,抬脚意欲朝他屁股踹一脚。
魏宴猛地回头。
秦子言一个趔趄。
骂骂咧咧道:“你回什么头啊。”
魏宴阴沉了一早上的脸此时可以称得上是春光灿烂。
“你先回吧,我还有事。”
秦子言一脸懵:“啊?”
不远处,乃是京中最有名的望京湖,平日里总有许多船坊,此时却是仅三三两两船只,格外萧条。
其中,最大的一只船金碧辉煌,格外漂亮。
船边站着一人,身形窈窕,一身黑裙,勾勒出漂亮的身体曲线,天空下起春雨,纤白的手握着伞把,遮住她的脸庞,仅露出尖细白皙的下巴。
红伞黑裙,像极了从地狱而来的美人。
这也就是白天。
平日里如是让秦子言遇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