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韩术没说完的话一顿,颇有些垂死挣扎的意味,“可是你的伤还没好,不能骑马,而且大夫说你脑袋有淤伤……”
“往后我要是有钱,分你。”
韩术上下打量阿九挺拔的身躯和沉稳的做派,自然能看出来他绝非池中之物。
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翻身做主人,而不是屈居小小的沈家后院做一个卑微的马奴。
“那你得快些回来,我帮你掩护,你可一定要回来,不然我就完了。”富贵险中求,韩术凑近阿九,“我也不是谁都帮的,我看你也是个汉子,我信你。”
“谢了。”
“你可别忘了你说的,你的月钱给我,往后发达了记得带我玩。”
“嗯。”
“你今晚就算死也要把马骑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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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容走进钱伯的院子时,就被院子里浓重的药味熏得睁不开眼睛,而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小少年蹲在地上熬着药,看起来年纪更小了。
见到来人,钱怀瑀也只是毫无表情地瞥了一眼。
沈容也不在意,她打量着这间装饰简单却打扫得很干净的院子,料想着,如今他蹲在地上煮的药应是钱怀瑀自己治疗脚伤的药。
既然都服药了,为何前世竟还是跛了脚呢,莫非是重伤不治?
就在此时,厢房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似要把胃都吐出来一样。
还没等沈容反应,刚刚还蹲在地上的少年飞快地端着药走进了房内。
沈容靠在门边,刚刚还似一头戒备的小狼一样的少年此时小心翼翼扶起一脸病容的钱伯,拍着钱伯的胸口替他顺气。
并无比熟练地给钱伯喂药。
在沈容的记忆里,她是来过钱伯的院子的,她明明记得,钱伯的院子虽说没有多奢华,但绝对不是如今这般简单,甚至可以称之为简陋。
几乎没有多余的能拿得出手的装饰品,他怎么说也是沈府的管家,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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