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穿过。

    “天可汗在西陆的传说里这么厉害吗？一点血就是一片沙漠，难怪埋葬天可汗的地方就是一大片沙漠了。”亦研笑嘻嘻地看向墨之妄，“但是天可汗不是被压在天剑山下面吗？怎么天剑山还成了西陆的神山了？”

    墨之妄知道亦研在拿他开玩笑，所以也笑着回她：“那肯定是因为天剑山的祖师爷神通广大，压得住天可汗的邪气。”

    亦研从墨之妄这里占不了便宜，就轻“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墨之妄就继续说：“贺利氏因为有着这处沙漠，才能在西陆这种匪患严重的地方安稳过日，从一个小部落发展成一个大王国。我记得之前也就只有五个城市，现在有没有扩大？”

    “两百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国家的发展了。”亦研扬鞭指向前方，说，“看吧，片片城郭相连，热闹繁华，要不是那些房子都长得跟包子似的，简直就是东陆了。”

    墨之妄顺着亦研指的方向看过去，便看见沙漠的尽头是绿油油的大草原，也是一座座簇拥在一起的圆顶房屋。驼铃声声，人声鼎沸，昔日他只能在天剑山脚下看见的繁华，终于还是在这里继续着。

    到了这里，亦研的印象要深刻得多，以她记路的本事，几乎可以说是半个贺利氏人了。他们没有一出沙漠就歇脚，而是又赶了半日的路进入了霍得呼伦半岛的腹地深处，到达了贺利氏的首都——伯尔兹勒格。

    “‘伯尔兹勒格’，在牧人语里是‘黄金遍布之地’。”墨之妄二人一进了城就下了马，现在是牵着马走在闹市集里，“贺利氏的王族也被称为‘黄金家族’。”

    “哇，起这么招摇的外号，到现在还没被人给惦记，简直就是他们自己说的什么来着……长生天保佑。”亦研左顾右盼着，不忘回头向墨之妄吐槽。

    “贺利氏以经商发家，这里最靠近东海，历来来往于东西陆做生意的人都会在这里囤货运转，又有着那片沙漠这样的天然屏障作保障。”墨之妄笑着说，“要说这里是黄金之地也不是夸张，因为对于俗世的生意人来说，这里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