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到了,结果也差不多出了。”云诗说。
程七雪恍然大悟,说:“哦!原来你去南陆不是像之前在大会上说的那样冠冕堂皇,为了接洽什么圣女,你的目的是拿到那个东西,然后再去南陆?”
云诗摇头。
“又不是?”程七雪有些急了,“好啦,好啦!我是知道你知晓天机,算无遗策了,直接和我说吧,不要和我绕了!”
“亦研可能会知道那个东西在哪里,但是以她的能力是拿不到的,这件事还得要他去完成。”云诗淡淡地说。
“他?”程七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墨之妄。但是,你把墨之妄给支开了,悠悠前辈又不在你身边,你就是一个人去南陆了!”
说到这里,程七雪是一百个不放心,很心急地说:“你应该知道,你一个阵修,一个人上路,是多么危险的事啊?不行,我一定要和你一路!”
“你到了犍为,恐怕就脱不开身了。”云诗说,“你离家多年,令尊诸事缠身,令弟心浮气躁,尚不可担负重任,作为继承人的你,是时候该负担起责任了。”
“我弟不可担负重任那是很正常,他比我还纨绔。”程七雪无所谓地说,“不过我也好不了哪里去,我就是烦家里的事情,所以才躲到云州去的嘛!”
“都是这浮尘中的蝼蚁,谁又能够让谁逍遥呢?”云诗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品了口姜汤。
“得得得,我知道了,不要说这些玄之又玄的话!”程七雪急忙摆手,然后说,“我知道,我老爹撑得很辛苦。该做的事我会做的,不过这些事我也会很快地就安排好。
真正的大老板是不会亲力亲为的,该什么工作,就该什么人去做。等我安排好,就和你一起去南陆,也就多耽误几天时间。”
“不只是这些事,还有你自己的事。”云诗终于是将目光从姜汤移向了程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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