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他看见云诗是真的担忧,于是说,“在那个红色的袋子里应该有酒。”
“酒?”云诗立刻去找红色的介子袋,“之前没看见你从那群人身上搜到酒,你是去他们的仓库顺的?”然后她果然在红色的介子袋里找到了酒,有些埋怨地瞪着墨之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酒?”
墨之妄便只有笑笑。
埋怨归埋怨,云诗手上的动作没有听过,她立刻就去岩壁上把墨刀给拔了出来,然后揭开了酒封,在刀刃上淋了酒,再用刀刃去挖墨之妄腰腹上伤口处的腐肉。
割肉是刺骨的疼,疼得墨之妄脸色苍白,但是他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一声的没吭过。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云诗专注着给墨之妄医治伤口,即使说话,手上的动作也不曾慢过丝毫,她很快就切掉了他伤口上的所有腐肉,随即立刻就敷上伤药,缠上绷带。绷带上还是渗出血丝,但是情况已经比刚才好了很多。
云诗用另一些绷带擦拭着他腰腹周围的水渍和残药,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这是正常现象,大伤之后必然会有伤寒,只是以墨之妄现在的身体质量应该不至于真得染上风寒,轻微的感冒可能就避免不了了。
她将墨之妄搂在了怀中,声音平和地说:“今晚不能点篝火了,抱紧我。他们再不死心,找过一遍这个山谷就差不多放弃,只要熬过这一晚,一切都好。”
墨之妄反抱住她的手,轻轻笑着说:“按照正常的剧情,不是要用体温取暖吗?”
云诗立刻就冷下了脸,说:“看来你的伤没有我想象得那么严重。”
“别生气啦,开玩笑的,”墨之妄笑呵呵地说着,“给我喝几口酒,自然就暖了。你看你的手也这么凉,你才该要暖暖。”
“你有伤在身,不能喝酒。”云诗说着,自己就拿过了酒瓶,一饮而尽,吓了墨之妄一大跳,然后她就真的脱了衣服,紧紧地将他抱住,轻声说,“这样有没有暖和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