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感觉应该很直白地打上门来的,不像是个会用阴谋手段的人。
而根据现在的情报,程大小姐,无大公子都先后到了长安了,云门、宏天教、邪门等等势力也是都出席了,唯独墨二公子,就像是真得消失了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之前你说他在南陆,可是南陆那边没有传回来任何的消息,那处禁地也没有见有人离开,反倒是亦家的小姐,以及那个油滑的胡汉三进去了。
你说,墨二公子就算是个半吊子的阵修,也不该能够做得这么隐秘吧?即使是你,从南陆跑到长安来,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动静,何况还是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来。”
“墨之妄没这本事,但是云诗有。”慕容芸浅浅地尝着自己的茶,说,“她之前悄悄地离开云州,再次现身便是在南陆了,不就是一消息都没有泄露吗?而且中途还在长安布置那么一场大戏。我一直都觉得这两人表面上看似八竿子打不着,顶多是墨之妄在积极地追求云诗,可是实际上,他们肯定关系匪浅。云诗将她的法子教给他,这是极有可能。至于墨之妄这个人,几乎是在迄今为止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上,这个人都是个极大的变数,让人不得不防啊。”
“防到什么时候,防到明天云大先生香消玉殒的时候?”洛一衡半开着玩笑说。
“就是要防到那个时候,只有九天雷罚落下,无人再可接近云诗之时,才是结局。”慕容芸十分肯定地说。
“行,这些琐事就交给小白了,他现在应该是守天牢吧?”洛一衡说得“小白”,自然是指的白苏羽,“你说那个地方,本来就已经是最严密的了,为什么还要他去坐镇啊?”
“因为百密终有一疏,”慕容芸轻轻笑着说,“他必须要去守好那辆车啊。”
这时,有剑珩宗的弟子走到了湖边,向着湖心亭这边躬身行礼,然后将一艘纸船放下,纸船顺流飘来,就这么飘到了湖心亭的旁边>> --